突然暴涨,五灵花光晕在石桌上织成道防护网,“用上古血脉强化煞源,再通过永续阵污染整个大陆的生脉?” 他看着老者眼中闪过的惊讶,知道自己猜对了,“就像往好豆浆里掺坏豆酱,想让整缸都变味!”
青瑶的残页突然飞向厅角的壁画,古字与壁画上的符文产生共鸣,原本模糊的图案渐渐清晰 —— 上面画着九个被铁链锁住的人影,每个人影头顶都飘着不同的血脉光球,其中一个赫然是饕餮的模样。“书上说这是‘九脉献祭图’,” 她声音发颤,“魔道要集齐九种上古血脉,才能彻底掌控生煞之根,就像做豆腐脑要集齐豆子、卤水、石膏,少一样都不成。”
明烬的还魂竹罐碎片突然飞向壁画,残片在接触壁画的瞬间,映出个隐藏的暗门。暗门后隐约传来灵兽的哀鸣,与念念银蝶群的频率产生共鸣。“里面关着有上古血脉的灵兽!” 他攥紧拳头,“就像李伯把好豆子单独装在罐里,等着做最好的豆腐!”
念念的银蝶群突然集体撞向暗门,晴雨鳞粉在门板上炸开成光雾,隐约可见门后的景象:几只翅膀残破的银蝶被关在玻璃罩里,翅膀上的血脉纹路正被紫色的管子抽走,像被榨干汁水的豆饼(念念语)。“是银蝶族的长老!” 她眼眶瞬间红了,“他们在抽干长老们的血脉!”
白璃九条尾巴同时指向老者,平衡火在掌心凝成个旋转的火球:“灵兽们说这老家伙体内有‘血煞珠’,” 它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就像藏在豆腐里的石子,不把它抠出来,早晚要硌坏牙!”
老者缓缓站起身,青灰色长袍下突然伸出无数暗紫色的触须,触须末端长着带倒刺的吸盘:“既然诸位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脸在青铜灯的映照下扭曲变形,“那就别怪贫道强行取脉了,就像磨豆浆时不管豆子愿不愿意,总得把它磨碎了才行。”
触须猛地射向夜影,却被凶兽虚影的煞气挡在半空。但更多的触须从石壁的缝隙中钻出,缠向其余四人,触须上的吸盘渗出腐蚀性的液体,滴在石桌上立刻蚀出个洞。“这些触须能吸血脉!” 明澈用剑穗斩断根触须,断口处喷出的不是血,而是粘稠的煞源,“就像贪婪的蚂蟥,见血就想叮!”
念念的银蝶群组成道光绳,缠住攻向她的触须。晴雨鳞粉顺着触须蔓延,在其表面形成层光茧:“小骨说鳞粉能暂时封住血脉吸力,” 她看着光茧不断闪烁,“就像给吸豆浆的管子套上滤网,能挡一会儿!”
白璃纵身跃至暗门上方,平衡火顺着门缝注入:“灵兽们说先救里面的灵兽!” 它九条尾巴同时发力,将暗门撞出道裂缝,“就像先把掉进豆浆里的虫子捞出来,再处理豆浆!”
明澈看着越来越多的触须,突然做出决断:“夜影掩护,我们救灵兽!” 他剑穗的金光在触须群中炸开,暂时清出条通道,“只有知道他们还抓了谁,才能阻止九脉献祭,就像知道坏豆子混在哪个缸里,才能赶紧挑出来!”
当众人冲进暗门的刹那,身后传来老者得意的笑声:“别急着走啊,” 整个聚灵厅突然开始旋转,石桌菜肴与青铜灯组成个巨大的阵法,“这聚灵厅本身就是个‘血脉囚笼’,进来了,可就别想轻易出去,就像进了石磨的豆子,不磨成浆休想出来!”
暗门在身后缓缓闭合,门内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 数十个玻璃罩整齐排列,每个罩里都关着种珍稀灵兽,从九尾狐到雷泽紫电兽,甚至还有只翅膀与念念银蝶相似的巨大蝴蝶,它们的血脉正通过紫色管子流向厅外,最终汇入高塔顶端的紫雾中。
念念扑到蝴蝶玻璃罩前,银蝶群在罩外组成个光轮:“是银蝶族的女王!” 她看着女王黯淡的翅膀,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他们快把女王的血脉抽干了,就像把豆浆榨成了豆干,一点汁都不剩!”
青瑶的残页在玻璃罩上方展开,古字自动标注出每个罩子的符文:“这些是‘血脉锁’,” 她指尖划过符文,“书上说要用对应的生脉灵韵才能解开,就像不同的锁要用不同的钥匙,乱捅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