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跟他这么亲近?老子一锄头下去,保管让他这张假脸彻底开花。
明澈剑穗上的五灵花突然炸开金光:“你是骨帝?” 尽管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确认,明澈还是感到一阵心悸,眼前这人就是导致仙岛覆灭、青瑶被掳的罪魁祸首,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涌上心头,必须阻止他的阴谋。
“不错,” 骨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疤痕里的煞气跟着翻涌,“没想到墨渊那老东西,还真把仙岛的烂摊子交给了你这么个毛头小子。”
念念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银蝶群在她身前组成光盾:“你把青瑶姐姐怎么样了?快放了她!” 声音虽带着颤抖,却透着一股倔强。
他长得和墨渊前辈好像啊,可为什么看着这么可怕?那道疤痕好吓人,里面的煞气像会跑出来咬人的小怪兽。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像幽冥海的海水一样冰冷,还有他胸前的晶石,明明亮晶晶的,却让人觉得好不舒服,银蝶群都在害怕地发抖呢。
“墨渊那个伪君子,倒是把仙岛秘辛都告诉你了。” 骨帝冷笑时,疤痕里的煞气突然游走,在脸上凝成个骷髅头的虚影,“但他没说过,我才是仙岛真正的继承人 —— 就因为我晚出生半刻钟,阵主之位就得让给他?”
明烬扛着药锄上前,锄刃直指骨帝:“少在这胡扯!继承仙岛靠的是德行,不是出生早晚!你残害这么多生灵,就算生在正点,也不配当阵主!”
果然和传闻中一样,他身上散发着饕餮灵兽的腥气,那是吞噬同类才会染上的恶臭。那张与墨渊相似的脸不过是层伪装,疤痕里游走的煞气才是他的真面目,每一次冷笑都让煞气翻涌,像在炫耀自己的暴行。胸前的永续阵核心被他的煞气污染,已经成了孕育邪恶的温床,这样的家伙,根本不配拥有仙岛的任何东西。
白璃也跟着低吼:“你吞噬灵兽,篡改阵纹,还有脸提继承二字?仙岛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祭坛上的土纹令牌突然腾空而起,却没有飞向明澈,而是落入骨帝掌心。他将两块令牌凑在一起,令牌边缘立刻渗出黑血,在甲板上画出完整的九脉阵图(骨帝狂笑)。“看到了吗?九脉信物只认真正的阵主!当年若不是墨渊联合九脉灵兽暗算我,仙岛怎会落入你们这些后人手中?”
白璃的平衡火突然黯淡:“灵兽们说的没错,你果然吞噬过饕餮灵兽!” 它盯着骨帝袖口露出的纹路,“那是饕餮内丹的煞气,你为了获得力量,连灵兽都不放过!” 白璃心中充满鄙夷,这种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家伙,根本不配谈什么继承仙岛。
“力量?” 骨帝摊开手掌,掌心浮现出团跳动的黑紫色煞气,“这不是力量,是公道!” 他猛地攥拳,煞气中竟浮现出段血腥的记忆:年轻的骨帝被墨渊按在永续阵基座上,无数道金光刺入他的灵脉,将其生脉契硬生生剥离(明澈心惊)。
明澈看着那段记忆,眉头紧锁:“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不能成为你残害无辜的理由!仙岛修士和灵兽何错之有?”
明烬跟着附和:“就是!墨渊前辈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坏,怎么会留着永续阵保护生灵?我看你就是嫉妒心作祟,给自己找借口!”
“仙岛覆灭那日,” 骨帝的声音陡然拔高,黑袍无风自动,“墨渊为了封印我,竟引爆了半个永续阵!那些死去的修士,那些被生煞之根吞噬的灵兽,都是他的牺牲品!” 他指向明澈,“而你,拿着他留下的剑穗,继承着沾满鲜血的阵主之位,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
明烬突然想起还魂竹罐里的画面:“青瑶呢?你把她关在哪了?” 听到骨帝提及仙岛覆灭的惨状,明烬心中怒火更盛,不管谁对谁错,伤害无辜就是不对,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青瑶的安危。
骨帝闻言笑得更冷:“那个拿着《生煞地域志》的小丫头?她正在母巢旁边‘安睡’呢。” 他抬手指向舱外的海面,黑紫色的波涛突然分开,露出海底那只紧闭的巨眼 —— 母巢的瞳孔里,隐约可见个蜷缩的白色身影(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