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煞气本是失衡的灵韵,就像洪水需要疏导而非堵塞。你看这水珠,便是煞气回归平衡的模样。” 它用鱼尾在明澈掌心画下道螺旋状的纹路,纹路刚成型就渗出冰凉的水汽,“这是沧海鲛的潮汐印,能引动四海灵韵,记住它运转的韵律,就像记住你的呼吸。”
掌心的纹路发烫时,明澈突然从灵韵中惊醒,发现自己仍站在镜心海边,青瑶正焦急地用灵契呼唤他。明烬和念念背靠背站着,抵挡着从水面钻出的倒影分身,银蝶群的光芒已黯淡不少,有几只银蝶翅膀被分身撕裂,化作银色的光点消散(明澈大喊):“我来帮你们!”
他举起剑穗,冰蓝花瓣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水之道韵如潮水般涌向分身。那些扭曲的倒影刚接触到灵韵就剧烈颤抖,黑紫色的煞气从体内渗出,在灵韵中化作水珠滴落,分身的轮廓渐渐变得清晰 —— 竟是些被煞气污染的修士残魂,他们穿着仙岛覆灭时的服饰,胸口还别着永续阵的徽章(青瑶恍然):“是当年仙岛覆灭时被困的修士!”
明澈调整灵韵的流动,刻意模仿潮汐的规律,时涨时落。涨潮时,灵韵将残魂温柔包裹,冰蓝色的光晕中浮现出他们生前的模样:有在药田劳作的药农,有在演武场练剑的修士,还有抱着灵宠的孩童;落潮时,灵韵带着煞气缓缓抽离,残魂们在灵韵中闭上眼,脸上露出解脱的神情,化作点点白光消散在水面上(明烬看呆):“他娘的,这比直接砍杀管用多了!”
镜心海的水面在残魂消散后渐渐变得清澈,露出底下通往真正水晶宫的阶梯。阶梯由透明的水晶砌成,每级台阶上都刻着不同的水脉符文,符文在冰蓝灵韵的映照下缓缓流转,符文间的凹槽里还残留着灵韵流动的痕迹,像是刚被人激活过(念念轻呼):“小骨说这些符文是开启宫殿的钥匙,需要你的水之道韵才能激活,而且每级台阶的符文都要按潮汐的节奏点亮。”
明澈踏上第一级台阶,符文立刻亮起,与他剑穗的灵韵产生共鸣。他按照玄冰鲤教的潮汐韵律,左脚踩在符文中心时,冰蓝灵韵顺着凹槽流向下级台阶,第二级符文应声亮起,如此往复,水晶阶梯在他脚下步步生辉。两侧的水面升起道水墙,墙上的壁画正在讲述新的故事 —— 沧海鲛如何用潮汐印净化母巢残留的煞气,却因耗尽灵韵而沉入深海,沉入前它将最后一丝灵韵注入玄冰鲤体内;玄冰鲤如何守护着沧海鲛的残魂,在水晶宫的穹顶画下四海潮汐图,等待能继承潮汐印的人(青瑶轻声):“原来沧海鲛没有灭绝,只是陷入了沉睡,玄冰鲤一直在等我们唤醒它。”
走到阶梯顶端,水晶宫的全貌终于展现在眼前。宫殿的穹顶由无数水脉灵韵组成,像片流动的星空,星空中的光点组成了真实的星图,与幽冥海的夜空完全对应;中央的高台上,悬浮着块蓝色的令牌,令牌周围环绕着圈螺旋状的光晕 —— 正是玄冰鲤提到的沧海令,令牌表面的纹路正随着穹顶的星图缓缓转动(明澈心跳加速)。
可就在他们靠近高台时,高台周围的水面突然沸腾起来,只巨大的水母从水底钻出,半透明的伞盖下布满了眼睛,每个眼睛里都映出不同的幻境:有明澈未能守护永续阵的悔恨,有青瑶失去《生煞地域志》的恐慌,有明烬药田被毁的愤怒,还有念念银蝶群消散的悲伤(念念惊呼):“是幻水母的本体!它在放大我们的恐惧!”
幻水母的触手拍向明澈,上面布满了能制造幻境的毒刺。明澈没有躲闪,而是将水之道韵凝聚成盾,盾面模仿着潮汐的起伏,时而凸起如浪峰,时而凹陷如浪谷。触手刚接触到盾面就被灵韵的波动弹开,毒刺上的幻境在灵韵中扭曲变形,那些恐惧的画面像被潮水冲刷的沙画,渐渐变得模糊,最终化作无害的气泡(幻水母发出愤怒的嘶鸣)。
“它的幻境对我没用了。” 明澈的剑穗轻轻晃动,冰蓝花瓣上的螺旋纹路闪烁着,与掌心的潮汐印遥相呼应,“青瑶,帮我稳住灵韵!这水母的核心在伞盖中央,需要用潮汐印的力量才能击碎!”
青瑶立刻用《生煞地域志》的残页在他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