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水竟像被净化般变得清澈。水潭底部露出块巨大的菱形水晶,水晶中隐约能看见只银色的大鱼轮廓,鱼尾摆动的频率与明澈剑穗的冰蓝花瓣完全同步——正是沉睡的沧海鲛。水晶周围的潭水清澈后,洞壁上的水脉符文重新亮起,将水晶映照得如同镶嵌在黑丝绒上的蓝宝石(青瑶恍然):“它在帮我们找到沧海鲛!明澈,攻击水兽的背鳍!那里是煞气核心,我能看见煞气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涌出!”
明澈剑穗一扬,冰蓝灵韵顺着水兽的触手逆流而上,如同一道冰线沿着触手的吸盘缝隙直逼背鳍。水兽察觉到危险,剩余的五只触手同时抽向他,吸盘在空气中划出五道黑紫色的残影,倒刺上的毒液滴落地面,瞬间腐蚀出五道深沟。他借助潮汐的力量在触手间腾挪,身体时而化作水流避开攻击,时而凝实挥出光刃,剑穗的光刃精准地劈在背鳍中央的肉瘤上,黑紫色的煞气如喷泉般涌出,溅在溶洞岩壁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岩壁被煞气侵蚀的部分鼓起一个个黑色的脓包,脓包破裂后流出腥臭的液体,将洞壁的水脉符文彻底冲散(水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整个溶洞都在这声咆哮中剧烈摇晃,洞顶不断有碎石坠落,砸在地上扬起阵阵烟尘。
“就是现在!”青瑶将圣女令与《生煞地域志》重叠,书页上的符文突然飞离纸面,在水潭上方组成个巨大的阵法,阵法中心与水潭底部的水晶产生共鸣,道金色的光柱从水晶冲天而起,如利剑般贯穿了水兽的身体。水兽的身体在光柱中剧烈抽搐,黑紫色的鳞片一片片剥落,露出里面银白色的本体——竟是条体型庞大的玄冰鲤,只是原本莹白的鳞片已被煞气侵蚀得残缺不全。它抽搐时撞在洞壁上,撞落的钟乳石碎块在金色光柱中被净化成晶莹的水珠,纷纷扬扬落在潭中(青瑶愕然):“是玄冰鲤长老!它被煞气控制了!”
明澈迅速将潮汐印的力量注入光柱,冰蓝色的灵韵与金色的光柱在水兽体内交织成螺旋,螺旋每转动一圈,就有一缕煞气被剥离。玄冰鲤长老的眼中闪过丝清明,它看着水晶中的沧海鲛,突然发出声悲鸣,调转身体用头顶的独角狠狠撞向水晶。独角与水晶碰撞的瞬间,它的身体开始寸寸碎裂,却硬是撞出道裂痕,碎裂的鳞片在洞空中划过一道道银光,像流星般坠入潭水(玄冰鲤发出悲鸣)。
水晶碎裂的瞬间,沉睡的沧海鲛猛地睁开眼睛,银色的鱼尾拍打水面,掀起道覆盖整个溶洞的净化浪潮。浪潮所过之处,黑紫色的煞气如同冰雪遇阳般迅速消散,玄冰鲤长老碎裂的身体在浪潮中化作点点银光,融入沧海鲛的灵韵中。洞顶的钟乳石在浪潮中重新凝结出晶莹的水珠,岩壁上的水脉符文恢复了璀璨的蓝光,整个溶洞仿佛被洗涤一新(沧海鲛发出悠长的鲸鸣),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溶洞的震动渐渐平息,水潭恢复了纯净的幽蓝色。沧海鲛在潭中盘旋一周,用头轻轻蹭了蹭青瑶的手心,冰凉的触感带着安抚的意味,又对着明澈的剑穗点了点头,像是在感谢(念念破涕为笑):“它说谢谢我们救了玄冰鲤长老的残魂!还说要不是我们,它永远醒不过来!”
明澈看着剑穗上完全融合的沧海令,冰蓝花瓣上的螺旋纹与沧海鲛的灵韵同步:“它还说什么?”
青瑶闭上眼睛,银白发丝与沧海鲛的灵韵连接,片刻后睁开眼,眼中满是震惊:“沧海鲛说,骨帝当年夺取圣女灵韵,其实是为了阻止生煞之根提前复苏。墨渊误会了他,才带着圣女躲进寝宫……”
她的话没说完,水潭底部突然升起座石台,石台上放着个金色的盒子。明烬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装着块刻满水脉符文的玉简,玉简上的文字记录着水脉秘境的终极秘密——九脉灵兽本是一体,当年为了镇压生煞之根才分裂成九脉,唯有集齐九脉秘令,才能让它们重归本源(明烬咋舌):“原来还有这层渊源!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就该让李伯多准备点解毒丹!”
沧海鲛用鱼尾指了指溶洞的另一侧,那里的岩壁上有个与永续阵基座吻合的凹槽。明澈将沧海令放入凹槽,整个溶洞突然亮起,岩壁上的符文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