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韵飞舟穿透混沌之地的灰黑色云层时,空气突然变得凝滞 —— 前方的天空被一张巨大的金色光网覆盖,无数秩序符文在网眼间流转,泛着刺眼的光芒,正是玄魇提到的 “秩序天网”。天网的能量波动顺着云层蔓延,飞舟刚靠近,船身的金色灵韵就开始剧烈闪烁,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墨玄握着操控杆,额头渗出冷汗):“天网的范围比预想的大!它在吸收周围的混沌之力,同时释放秩序光刃,我们根本无法直接冲过去!”
明澈站在船头,能清晰感受到天网中熟悉的秩序之力 —— 与天道虚影、天道残部的力量同源,却更纯粹、更具压迫性。他下意识调动体内的混沌之力,试图用之前融合的 “混沌破伪光带” 开路,可刚一催动,胸口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明澈闷哼一声,捂住胸口,指缝间渗出鲜血):“不行…… 混沌之力与道心之力的冲突加剧了!”
众人围拢过来,只见明澈胸口的道心佩已裂开三道明显的纹路,青白色的传承光不断外泄,而他左臂的灰黑色混沌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心口蔓延。更可怕的是,他皮肤下的灵脉开始浮现出黑色与金色交织的裂痕,那是道基即将崩塌的征兆(青瑶急忙取出上古巫玉,贴在明澈的灵脉处,却被一股狂暴的力量弹开):“道基…… 他的‘破伪道基’快撑不住了!混沌之力与秩序之力在他体内相互撕扯,就像两把刀在切割他的灵脉!”
白泽展开金色双翼,神兽灵韵凝聚成一道光盾,暂时护住明澈的道心(白泽的声音带着凝重):“我明白了!明澈之前的道基,只以‘破伪’为核心,只能承载单一的道心之力。现在他体内融入了混沌之力,又要对抗天网的秩序之力,旧道基根本无法承载两种对立又互补的力量 —— 这不是混沌咒的问题,是道基本身的局限!”
“那怎么办?” 墨玄急声问道,噬魂古剑泛着微弱的光,他想再次注入魔韵,却怕加重明澈的道基负担,“总不能看着他的道基崩裂吧?”
就在这时,明澈怀中的传讯符突然剧烈震动 —— 是玄魇的信号!这次的信号比之前更微弱,还夹杂着强烈的能量干扰,玄魇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濒死的虚弱(玄魇的声音):“明澈…… 核心的暗手…… 与你体内的混沌咒…… 是同源的…… 天道用暗手…… 引动混沌咒…… 想让你…… 在核心前…… 道基崩裂……”
传讯符突然爆发出一阵金色的秩序光,随后彻底熄灭 —— 显然,玄魇在传递消息时,遭到了秩序天网的反噬(明澈握紧冰冷的传讯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天道好狠的算计!它知道我是唯一能平衡混沌与秩序的人,所以想在我抵达核心前,彻底毁掉我的道基!”
话音刚落,秩序天网突然释放出数十道金色光刃,朝着飞舟射来。光刃带着强烈的秩序之力,在空中划出刺耳的破空声(墨玄立刻操控飞舟躲避,船身却被一道光刃擦中,右侧的灵韵帆瞬间燃起金色火焰):“天网在主动攻击我们!再这样下去,飞舟撑不了多久!”
明澈强忍着道基的疼痛,走到飞舟边缘,试图再次调动力量 —— 他将道心佩贴在眉心,集中全部意识,引导体内的混沌之力与道心之力,尝试形成更稳定的循环。可两种力量刚一碰触,道基的裂痕就扩大了几分,一口鲜血从他嘴角喷出,溅在船身的灵韵纹路上(明澈心中不甘:“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失败?玄魇还在等我,核心还需要我……”)
“明澈,别硬撑!” 青瑶扶住摇摇欲坠的他,将自然灵韵与巫神水晶的平衡之力同时注入他体内,“水晶的蓝绿色光能暂时中和两种力量的冲突!我们先退到天网的边缘,找到薄弱点再想办法,不能再消耗你的道基了!”
白泽也点头,金色灵韵包裹住飞舟,带着众人快速后退,避开天网的又一轮攻击(白泽沉声道:“天网的薄弱点应该在核心正下方 —— 那里是混沌之力最浓郁的地方,秩序之力相对较弱。但我们需要有人吸引天网的注意力,才能从下方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