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神谷的平衡碑前,清晨的灵韵雾还未散尽,就已围满了前来求道的修士 —— 首徒试炼修复灵脉的消息,在散修中悄然传开,短短一夜,就有二十余人赶来,其中既有被秩序宗排挤的 “混沌感知者”,也有因滥用混沌而道基受损的混沌门弃徒,还有不少像老赵一样,在旧体系中走火入魔的老修士(阿瑶正帮着登记信息,看到人群中熟悉的面孔,惊喜道:“王伯!你也来了?之前你不是说怕秩序宗找你麻烦吗?”)
被称作王伯的老修士摸了摸道基处的绷带,苦笑道:“听说你们能修复灵脉,还能治走火入魔,我就算被秩序宗追杀,也得来试试!总比在旧体系里等死强!”
明澈站在平衡碑旁,看着眼前充满期待的人群,正准备开始新一轮入门教学,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 十余名身着金色法袍的修士,骑着灵韵马疾驰而来,为首者正是上次在灵心门旧址见过的秩序宗长老,他手中的秩序权杖泛着冷光,身后的弟子们个个神色不善(长老勒住马,目光扫过平衡碑前的人群,厉声喝道:“明澈!你竟敢公然传播‘混沌异端’,蛊惑修士偏离秩序正道!今日若不解散这所谓的‘平衡盟’,销毁邪术典籍,休怪我秩序宗对你不客气!”)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不少修士下意识后退 —— 千年以来,秩序宗的威压早已刻在他们的骨子里。老赵握紧拳头,挡在小石头身前(老赵怒声道:“你凭什么说平衡道是邪术?我们修复了灵脉,治好了走火入魔,哪点比你们压榨灵脉的破体系差?”)
“放肆!” 长老挥动权杖,一道金色秩序光刃朝着老赵射去,却被墨玄的噬魂古剑挡住 —— 黑金色剑气与光刃碰撞,激起一阵灵韵波动(墨玄冷声道:“在巫神谷撒野,问过我的剑了吗?”)
明澈抬手拦住墨玄,缓步走到长老面前,神色平静:“长老说平衡道是邪术,不妨先看看我们的‘成果’,再下结论。” 他转身指向谷内:“长老随我来,看看旧体系与新体系,到底哪种能真正守护灵脉。”
长老冷哼一声,带着两名弟子跟上 —— 众人穿过焕发生机的灵草园,来到首徒试炼修复的小型灵脉节点前:节点泛着蓝绿色光,灵韵水顺着纹路流淌,周围的杂草已长成翠绿的灵草;而在节点不远处,还保留着一小块未修复的土地,上面覆盖着灰白色的秩序霜,土壤干裂,连一丝灵韵都没有(明澈指着两处景象,轻声道:“这里,是我们用平衡道修复三日的成果;那里,是旧体系压榨灵脉后留下的痕迹。长老觉得,哪种是邪术?”)
长老脸色微变,却仍嘴硬:“不过是小范围的灵脉波动!用混沌污染灵脉,短期看似有效,长期只会让灵脉彻底失衡!”
“那不如让长老亲眼看看‘混沌污染’的真相。” 明澈示意小石头上前,“小石头,展示你昨日所学。”
小石头深吸一口气,掌心同时泛起黑色混沌与金色秩序之力 —— 两种力量缠绕成漩涡,却没有丝毫冲突,反而温和地融入节点,让蓝绿色光更加明亮(小石头轻声道:“长老,混沌不是污染,只要和秩序共生,就能滋养灵脉。之前我在秩序宗,他们逼我压制混沌,结果道基差点崩裂,现在这样,我很舒服。”)
秩序宗的一名年轻弟子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 他悄悄拉了拉长老的衣袖,低声道:“长老,我…… 我之前压制混沌时,道基也总疼,或许……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长老猛地甩开弟子的手,厉声:“住口!被异端蛊惑了吗?秩序才是灵脉的唯一正道!” 可他的声音已不如之前坚定,目光扫过周围生机勃勃的灵草,又看了看弟子眼中的动摇,神色愈发难看。
明澈见状,继续道:“长老,平衡道不排斥秩序,也不纵容混沌。我们只是想让灵脉回归自然的共生状态。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的弟子试试平衡道的入门法,若真如你所说的‘邪术’,再解散平衡盟不迟。”
长老沉默片刻,最终咬牙同意 —— 那名动摇的弟子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