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高气傲,四处惹是生非,最终被爹逐出伏羲堂,也是咎由自取。”
说到此处,雷罡的语气更加沉重:“若非我当年之行,爹也不会气得离世。在南洋的这二十年,我历经风雨,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
说着,雷罡轻轻解开围巾,露出脖子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那是他与南洋降头师斗法时留下的印记。
“这只眼睛,就是在那次斗法中被降头师弄瞎的。他们不仅法术高强,还会一种名为‘斩头术’的邪术,只需取人一根头发,便能在远处做法,将人的头颅斩下。”
毛小方闻言,脸色大变,他痛心疾首道:“师兄,那些过往的不愉快,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你既然已经回来,就留在伏羲堂,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雷罡却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不,爹已经将掌门人的位置传给了你,伏羲堂现在属于你。我此次回来,只是为了祭拜亡父,顺便看看故人。之后,我还是会回到南洋,那里虽然艰苦,但也是我修行的地方。”
毛小方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试图劝说:“师兄,人离乡贱,你又何苦如此执着呢?”
雷罡苦笑一声,道:“不必再说了,这是我应得的惩罚。都已经这把年纪了,我也看开了许多。”
这时,毛小方注意到一直站在雷罡身旁,默默不语的雷秀,便转移话题道:“这位是?”
雷罡温柔地看了雷秀一眼,介绍道:“她叫雷秀,我遇见她时,她正在森林中与猿猴为伍,生活得自由自在。她曾救过我的性命,我便收她为义女,希望她能有个更好的归宿。”
毛小方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身旁的两个徒弟喊道:“小海,阿初,你们过来,见过你们的师伯和师姐。”
小海一听,立刻兴奋地跑了过来,他天生对美丽的事物有着特别的喜爱,尤其是对雷秀这种带有野性美的少女,更是心生好感,叫得格外亲热:“师伯好,师姐好!”
而郁达初则显得有些不咸不淡,他心中早已有了喜欢的人,甘田镇办报社的省城豪门千金舒宁,对于雷秀这种讲不通道理,动不动就出手打人的性格,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