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赶往中心医院。
成都府中心医院内,一间经过彻底洒扫、并用大王特供的高度酒精反复喷洒消毒的静室门外,张行正对以院长韩明远、副院长范永昌为首的几名核心医官做最后部署。
这两人皆是川中有名的名医,此刻却面色凝重,额角见汗。
“都记清楚了吗?”张行目光锐利,扫过众人,声音沉稳有力,“器具、药物可万无一失?此番若成,尔等便是活人无数、功在千秋的先驱!必将青史留名!”
韩明远深吸一口气,拱手道:“回大王,按您图纸所制刀、钩、钳等物,均已严格沸煮、酒精浸泡。
止血用的三七粉、白及粉备足,那麻醉汤剂也已按方煎妥,只是这药力……”
“剂量经反复推算,足以令其沉睡免痛,又不至伤及根本。”张行肯定道,“手术之时,务必沉心静气!想想这数月来,尔等反复解剖动物乃死尸积累的经验,人体结构图谱早已烂熟于胸。
就当是一次特殊解剖,不过对象是活人,目的在救人!
牢记切口位置、下刀深浅、避开主要血脉!遇出血,可用温热盐水纱布按压,或以丝线结扎血管!最后用羊肠线分层缝合。
本王就在外间坐镇,若有任何异状,速来禀报!”
“臣等领命!”韩明远、范永昌等人齐声应诺,相互对视,眼中虽有紧张,更多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们戴上特制棉布口罩,穿上蒸煮消毒过的白色罩衣,用酒精仔细净手后,毅然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手术室内,那名因胎位不正而命悬一线的产妇,已饮下一众医师改良古方配制的麻醉药酒,陷入昏睡。
助手们正用酒精擦拭其腹部,空气里混合着酒精与草药的气味。
就在韩明远等人准备之际,手术室斜对面的一间临时用作家属等候的厢房内,隐隐传出的对话声,引起了在外间静坐等候的张行的注意。
厢房内,一个老妇人带着焦躁与不满道,“……文博,你说这、这能成吗?开膛破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