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原本用于操练的校场此刻成了临时的囚笼。
近五百名被俘的清廷细作被反手捆绑,嘴里塞着防止他们咬舌自尽的布团,蹲在冰冷的地上。
周闯陪着刘文涛在校场边缘巡视,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片俘虏,周闯忍不住好奇地问,“刘老哥,接下来你们听风司准备怎么审?
我可是听说你们有不少……嗯,让人开口的法子。”
刘文涛答非所问道,“你们陈司长,还在军器所那边守着?”
“是啊,”周闯点头,“陈司长说了,军器所关系重大,必须等大王从陕西返回,由禁卫正式接手防务后,他才能放心回来。”
刘文涛笑了笑,这才将话题拉回,瞥了一眼周闯:“怎么,真想见识见识我们听风的刑法?”
周闯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有点,刘老哥,这些人可都是硬骨头,不动点真格的,恐怕很难撬开他们的嘴吧?
只要上了手段,我不信他们不招!要是能顺藤摸瓜,把他们在我们大夏境内的其他同伙一网打尽,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刘文涛闻言,却缓缓摇了摇头,“不,这些人,我们不会审,至少不会大规模动刑,只要确保他们不自杀,我们的主要任务就完成了。”
“什么?”周闯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审?他们可是细作啊!刘老哥,只要动了刑,他们绝对会招的!放着这么大的功劳不要?”
刘文涛看着周闯不解的神情,耐心解释道,“你想过没有?这些人,就算招供,能吐出些什么?无非是他们的上级联络人,或者几个已知的、可能已经转移的据点。
他们这个层级,根本接触不到清廷的核心机密,真正掌握重要情报的人,也不会被派到这种一线行动中来当炮灰。
再者,昨日我们押解他们进城,声势浩大,成千上万的百姓都看见了,城内的其他漏网之鱼,只要不瞎不聋,此刻必然已经知道行动失败、人员被捕的消息。
等我们这边慢悠悠地审出结果,拿到几个名字和地址,那边的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