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动着她金色的长发。
她远远地望着,看到贝尔法斯特正温柔地搀扶起一个因情绪崩溃而身体失衡的娇小少女,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那一刻,一个在她心中从未有过的疑问,如毒蛇般钻了出来。
“我们……我们穷尽一切所追求的绝对秩序……究竟是拯救,还是……另一种更深的囚禁?”
风声呼啸,吹散了她的低语。
她站了很久,直到夜色渐深,整个潘多拉之箱的防线被凌修的部队彻底接管。
她才缓缓转过身,脸上的迷茫与动摇被一种决然的冰冷所取代。
她走进电梯,金属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她没有去囚室,也没有去指挥岗位。
她的目的地只有一个,潘多拉之箱的最深处,那个一切秩序的起点,也是一切问题的终点。
那布满荆棘的王座,在等待着它的创造者,也或者……是它的审判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