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坚持。白天练习,晚上则在脑海中反复复盘动作要领,思考如何更高效发力。
沙摩柯看在眼里,心中的轻视早已化为惊异。这位“仙长”不仅没有半分架子,训练起来那股狠劲,比他麾下最刻苦的蛮兵犹有过之!进步更是神速,不过十来天,基本的招式已然有模有样,发力技巧也掌握得飞快。
箭术之要,在于静与准。
飞豹则负责教导箭术。他当年能在黑云洞立足,一手精准的箭术功不可没。他更注重技巧与心态。
“开弓如满月,眼神似鹰隼,呼吸需平稳,心要静,手要稳。”飞豹演示着,一箭射出,正中百步外草靶红心。“大当家,您先别求远,先练三十步靶,感受弓弦震动,体会箭矢离弦那一瞬的感觉。”
吴刚依言而行。拉弓、瞄准、撒放。最初,箭矢歪歪斜斜,甚至脱靶。手臂因持续用力而颤抖,眼睛因长时间聚焦而酸涩。但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感受每一次呼吸与肌肉的微妙配合,回忆着后世军训时教官灌输的“三点一线”瞄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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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豹在一旁仔细观察,心中震撼无以复加。他注意到,吴刚的学习能力极其恐怖,同样的错误几乎不会犯第二次,而且似乎有种奇异的直觉,能迅速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发力方式和瞄准节奏。不到半月,吴刚在三十步靶上的命中率已经稳定得惊人,开始尝试五十步靶。
骑术之难,在于合与驭。
马场边,吴刚面对的是一匹脾气略显暴躁的驽马。沙摩柯亲自为他讲解驭马要点。
“夹紧马腹,身体随马背起伏,如同水波,人马合一!缰绳是沟通,不是拉扯!”沙摩柯示范着,那匹烈马在他胯下服服帖帖。
轮到吴刚时,却是另一番景象。他被马颠得七荤八素,几次险些摔下马背,大腿内侧更是被磨得火辣辣疼痛。但他死死抓住缰绳,凭借系统赋予的平衡感和对身体的控制力,一次次调整姿态,努力去感受马的节奏。
从最初的狼狈不堪,到渐渐能在马背上坐稳,再到可以控制马匹小跑、转向……这个过程充满了汗水与挫败,但吴刚没有一刻放弃。沙摩柯看着吴刚磨破的裤子和渗血的双手,眼神中的敬佩越来越浓。这位大当家,对自己是真狠!
山寨众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起初,他们见到“仙长”竟然像个新兵蛋子一样在校场、马场摸爬滚打,无不感到惊奇和些许不解。但随着时间推移,惊奇变成了敬佩,不解变成了折服。
“看到没,大当家今天又练到最晚,那身汗水,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可不是嘛,我听说大当家练箭,手指都磨出血泡了,包扎一下接着练!”
“原以为仙长都是腾云驾雾,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大当家比咱们还能吃苦!”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不仅法力无边,连凡人的武艺都要学到极致!”
“跟着这样的大当家,咱们还有什么理由不拼命?”
尤其是沙摩柯和飞豹麾下的那些老兵,他们最清楚武艺提升的艰难。吴刚这种近乎自虐的苦修方式,以及那肉眼可见的恐怖进步速度,彻底征服了他们。那声“大当家”,喊得是越来越真心实意,越来越充满敬畏。
一月时光,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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