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怅怅吐出一口烟开口说道:“其实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这个事儿,学校里面我也问过很多部门,组织部、团委我都去问了,其实你这个情况并不是少数,很多学院都在跑这个事儿。
但是呢,学校组织部给的答复很强硬。这个东西每一本入党志愿书都是带编号的,省里给多少名额就给多少本志愿书,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了,我们也说了具体的情况。学校也很无奈了。
所以呢……这个事儿可能实在是还没办法办成,因为现在成绩真的是一条死线,如果说这个口子打开了,那可能以后入党真的就又要乱套了,走门子找关系的就数不胜数,根本达不到严控质量的要求了。唉……”
书记也有点说不下去了,他知道钟鑫确实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但是到最后连个党都没办法让孩子入了,他确实也有点怅然。当然就像书记说的,这个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个例,每个学院都去找上面反馈了,还都是毕业年级的。
你说给谁办不给谁办吧。名额就这么多。给了他不给你?组织部才不挨这个骂呢。钟鑫呢,历来心大,爱咋咋地,不在学校入党我去单位入党呗。单位里面只要自己好好干,应该也是……也许……可能……大概有挺大几率入党的吧。
“书记,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您为我这个谁让跑前跑后的,我无以为报,给您鞠个躬表示感谢了。”说着话钟鑫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躬到底给党副鞠了个躬,书记赶忙站起来扶了一下。
“哎哎不至于不至于,也没被办成这个事儿。”
“至于至于,这么多年您没少指导我。”
“不过你放心,今年这个评奖评优,学院肯定不亏了你,最后一次了,肯定还是会优先考虑咱们毕业年级的。”
从书记办公室出来,辅导员和钟鑫说道:“这个事儿呢……”
“得得得,导儿,你也别说了,再说这个事儿就更过不去了,你就想想今年能不能给我一个一等奖学金吧。我这三等拿了这么多年了。”钟鑫笑着开了个玩笑说道。
“一等?你小子,有个学生工作积极分子可以了,一等那是给三好和学习积极分子的。最多给你二等了。”
“那也行啊,比三等多几百块钱,够我吃好几顿好的了。”
“你上次那面试怎么样了?”
“好么,别提了,上次当场直接面试,干到晚上九点多。要不是就在隔壁我怕都得被锁外面了。”
“当场面试?这现在倒是少见啊。什么单位?”
“一家央企的曾孙辈单位了。”
“什么买卖?”
“物业公司。”
“倒是也还行啊。你下午是不是还有课?”
“你咋知道?系主任头昨天跟我们说,他要去开个会,下午调个课。”
“你们调课要和行政报备啊。你在我这这么长时间不知道?”
“你看我像知道的?时间差不多了,我早点吃饭去,回宿舍睡一觉下午上课了。”
下午的课是主任讲的高级翻译课,系主任嘛,上课相对随意一些,毕竟在这个圈里多少也是有点名望的。所以他老人家的翻译课大多都是用自己翻译过的东西来给钟鑫他们上课,
“这个东西啊,当时我做翻译的时候主要还是考虑了整体的一个情况,因为这个是一个工业文件,里面很多的专业词汇。但是呢,你们也知道啊,老毛子的这个重工业吧,他是很发达的,在当时的华夏普遍教育水平不高的情况下,你翻译的东西给技工兄弟们要能看得懂,所以在翻译上要注意。
这也是我今天要和你们说的,翻译要注意译文接收对象,要根据接收对象的实际情况、文化水平、教育背景以及使用者的群体进行不同的翻译。你要翻译的文绉绉的,是没有问题,但是在使用之中就会有一定的问题。
并不是东西翻译出来就完了,而是要考虑到翻译完之后人家能不能看得懂。不能说每个词都没问题,但是凑在一起整篇病句,人家还得找个人把你这个中文再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