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装甲;圣女贞德的旗帜长枪则点出朵朵枪花,精准地刺向能量传输节点,试图打断其技能。
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七世挥动沙漏法器,黄沙自虚空中涌出,凝聚成一尊巨大的、威严的狮身人面像,发出无声的咆哮,迈着沉重的步伐冲向哥白尼,用利爪和沉重的身躯发动猛攻。
珍·古道尔指挥着她的【巨力大猩猩】。那大猩猩咆哮着,从舞台边缘举起事先准备好的、打磨光滑的巨型石料,如同投石机般狠狠砸向哥白尼的“行星”轨道,试图扰乱其运行。虽然力量十足,但攻击方式确实显得有些……原始和朴素,在一片华丽的蒸汽技能中,画风略显突兀。
居里夫人则冷静地游走在战场边缘,她的短杖尖端不时射出一道道致命的放射性射线,这些射线无视了部分物理防御,直接作用于哥白尼构装体的能量核心和精密齿轮,造成持续而有效的伤害,并且附加的辐射效果不断削弱着构装体的机能。
平心而论,【SUt】女团的实力配置相当合理,战斗素养也很高。如果她们全力出手,以她们的整体实力,解决这个被压制在三阶王级的哥白尼构装体,最多不超过五分钟。
但此刻,她们进行的是一场“表演赛”。
战斗被刻意拉长,足足持续了半小时。这期间,她们打出了各种华丽炫目、配合默契的连击技,时而分散包围,时而聚拢合力,还穿插着一段段激昂慷慨、宣扬财阀伟大、批判异端邪恶的“战斗台词”。她们将哥白尼构装体逼入“绝境”,又“险象环生”地让其爆发一下,最后再“艰难”地找到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观众们显然很吃这一套。每一次华丽的合击,每一次“惊险”的闪避,都能引来震天的欢呼和掌声。他们沉浸在财阀精心编织的“正义战胜邪恶”的戏剧中,为偶像的“英姿”而疯狂。
“真是……令人作呕。”我低声说道,声音冷得像冰。这种将残酷真相包装成娱乐产物的行为,比直接的暴力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爱因斯坦在我身边低语:“群体性的认知失调,被精心引导的情绪宣泄……财阀的手段,很高明,也很毒辣。”
我注意到,在【SUt】女团中,并非所有人都完全投入这场“表演”。居里夫人在释放技能时,眼神始终保持着一种超越战斗的冷静与疏离,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花木兰和妇好在进行一些过于“表演性”的攻击时,眉宇间会闪过一丝不耐。珍·古道尔在指挥大猩猩投掷石块时,目光偶尔会与那头同样显得有些茫然的猩猩对视,似乎在交流着什么无奈。
她们或许也并非心甘情愿,只是在这巨大的体制下,不得不暂时低头。
终于,在拖足了时间,满足了所有“戏剧性”要求后,哥白尼构装体残破的身躯轰然倒地,核心的光芒变得极其黯淡,只剩下细微的、代表生命尚未彻底熄灭的脉冲。那破风箱般的嘶吼也微弱下去,仿佛随时会断绝。
【SUt】女团的七人,站在舞台最前方,沐浴着全场的灯光和如同海啸般的欢呼与掌声,脸上带着或霸气、或甜美、或神圣的笑容,向观众致意。但在那笑容之下,我捕捉到了几抹迅速隐去的复杂情绪——疲惫、无奈,甚至是一丝愧疚。
而那只奄奄一息的哥白尼构装体,则被几名穿着工装、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用特殊的磁力锁链拖拽着,如同处理一件报废的大型机械般,拉下了舞台。等待他的,或许是“修复”后下一场无尽的轮回表演,或许是彻底的拆解。成为异教徒,在这个世界,连死亡都成了一种奢望,只能沦为财阀手中随意玩弄、直到彻底失去价值的工具。
“这些财阀……必须付出代价。”特斯拉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眼中的电光前所未有的炽烈。
唐伯虎重新打开折扇,但扇面上不再是桃花,而是用墨笔迅速勾勒出的一幅哥白尼被改造前的肖像,眼神充满了对星空的向往与坚定。“道不同,不相为谋。此间污浊,当以雷霆扫之。”
李清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拨动了手中古筝的琴弦,发出一声清越而悲怆的孤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