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整个萧氏嫡支适婚儿郎,唯有萧三。”
沈长乐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以萧彻腹黑又刻薄的性子,万一不按牌理出牌怎么办?
程诺也有些拿不准了,他与萧彻打了多年交道,深知此人,刻薄成性,却又聪明绝顶,又还睚眦必报。
外甥女尽管对他有救命之恩,但那样的情况,被迫签下丧权辱国协议,换成自己,安能不怀恨于心?
不从中使绊子动手脚,哪对得起自己闯下来的名声?
“萧彻此人,睚眦必报。
今日被迫签此契约,来日必当奉还。”
程诺执起茶盏,氤氲水汽中语气转缓,“结亲终须两厢情愿。”
沈长乐点点头,也觉得自己走了一步臭棋。
早知救就救下了,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不好吗?
非要睚眦必报,心急火燎地报当初夺铺之仇。
自己真是太沉不住气了。
沈长乐拿起契约书,语气坚决:“那我明日就去找萧彻,当着他的面把这契书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