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闲得蛋疼,您能琢磨出这种馊主意?”何雨柱语气加重,“给我介绍对象?还您远房表侄女?怎么,嫌我一个祸害不够,还想再弄个‘泼辣能干’的来一起祸害院里?”
刘海中脸涨红了:“你怎么说话呢!我这是一片好心!”
“好心?”何雨柱嗤笑,“您那好心,还是留着给您自个儿儿子吧!刘光天刘光福也老大不小了,您先给他们哥俩一人找一个‘泼辣能干’的媳妇,好好管管他们,省得您老动手费皮带!”
这话直接戳到刘海中的肺管子上!他两个儿子不成器,是院里出了名的!
“你!”刘海中气得手指头都抖了。
何雨柱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我的事,就不劳您二大爷费心了!我何雨柱打光棍,我乐意!我打一辈子光棍,我也痛快!至少没人整天惦记着我那点工资,没人逼着我给别人养老送终,更没人想找个娘们来管着我!”
他指着刘海中,一字一句,毫不留情:“您要真想发挥余热,展现您二大爷的‘价值’,行啊!后院厕所堵了,您去通通?前院垃圾堆满了,您去清清?这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比您整天琢磨着保媒拉纤、算计邻居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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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被怼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口堵得厉害。他所有精心准备的说辞,所有自以为是的“妙计”,在何雨柱这番连削带打、极尽羞辱的话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
“何雨柱!你…你简直不识好歹!”刘海中最终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反击。
“我就不识好歹了,怎么着吧?”何雨柱抱起胳膊,混不吝的劲儿又上来了,“您能拿我怎么样?开全院大会批斗我?还是去找厂领导告状?去吧!我等着!”
刘海中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滚刀肉模样,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和巨大的羞辱感涌上心头。他所有的手段,在这个人面前,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可笑!
他再也待不下去,指着何雨柱,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猛地转身,脚步踉跄地就往回走。因为走得太急,又气昏了头,没注意脚下,差点被何雨柱扔在旁边的脸盆绊个跟头,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何雨柱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
“呸!什么玩意儿!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
还想给我介绍对象?
碰一鼻子灰都是轻的!
下次再敢来哔哔,老子让你满脸开花!
他重新蹲下身,继续用力搓他的衣服,把所有的烦躁都发泄在了那堆可怜的布料上。
刘海中灰头土脸地逃回后院,一路上感觉邻居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他又一次,在何雨柱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尊严扫地。
官迷之路,道阻且长。
而且,看样子,是彻底走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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