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哪个学校教书来着?”
“红星小学。”冉秋叶答道。
“哦,红星小学啊,离我们轧钢厂不算太远。”何雨柱记下了。
走到公园门口,何雨柱去推自行车。冉秋叶忙说:“不用送了,何雨柱同志,我坐公交车回去很方便的。”
“成,”何雨柱也不坚持,从兜里掏出那包没拆封的好烟,塞给冉秋叶,“冉老师,这个您拿着。”
冉秋叶吓了一跳,连忙推拒:“这怎么行!我不能要!”
“嗐,我又不抽烟,揣着也是浪费。您拿回去给家里男同志或者办事用都行。”何雨柱硬塞给她,摆摆手,“路上小心,回见啊!”
说完,他蹬上自行车,嗖一下就窜出去了,根本没给冉秋叶再拒绝的机会。
冉秋叶拿着那包烟,站在原地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哭笑不得,心里那点复杂感更重了。这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何雨柱蹬着车,却没直接回院。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车把一拐,直奔红星小学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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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对秦淮茹那点尿性的了解,这女人在自己这里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不敢再来找自己,极有可能跑去冉老师学校胡说八道,玩釜底抽薪那一套!
想坑我?
老子给你把路都堵死!
他骑得飞快,没多久就到了红星小学门口。正是休息日,学校门口没什么人。
他停好车,走到门口收发室,窗户里坐着个看门的老头。
何雨柱脸上瞬间堆起憨厚又焦急的笑容,敲了敲窗户:“大爷,跟您打听个事儿!”
老头推开窗:“什么事啊小伙子?”
“哎呀,可算找到了!”何雨柱一拍大腿,表情夸张,“我是咱们区妇联的干事,姓何(他随口胡诌)。我们接到群众反映,说有个别社会闲散人员,可能会来学校骚扰一位叫冉秋叶的老师!造谣生事,破坏冉老师的名誉!”
老头一听,神色立刻严肃起来:“有这种事?冉老师可是个好老师!”
“是啊!所以我们领导特别重视,派我赶紧过来跟学校这边先通个气,提个醒!”何雨柱说得有模有样,压低了声音,“据说是个女的,三十多岁,叫秦淮茹,就住南锣鼓巷那边。要是看到有符合特征的人来找冉老师,尤其是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您一定帮忙拦着点,或者赶紧通知校领导!千万不能让她影响到冉老师的工作和生活!”
老头听得连连点头:“放心放心!我记住了!三十多岁女的,叫秦淮茹是吧?敢来学校捣乱,我肯定不能让她进去!谢谢你们妇联同志啊,工作真细致!”
“应该的应该的!保护教职工安全义不容辞嘛!”何雨柱义正辞严,“那我就不多待了,还得去下一站通知,您多费心!”
“好好好,您慢走!”
何雨柱转身,脸上那副“妇联干事”的焦急正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计谋得逞的坏笑。
秦寡妇,你不是想来使坏吗?
门儿都给你焊死!连窗户缝都给你糊上!
我看你还怎么作妖!
他心满意足地蹬上自行车,吹着口哨,悠哉游哉地往回骑。
等他慢悠悠晃回四合院,刚进前院,就看见秦淮茹换了一身略整齐点的衣服,脸色阴沉地正要往外走,眼神里带着一股破罐破摔的狠劲。
何雨柱故意拦在她面前,笑嘻嘻地问:“哟,秦姐,这急急忙忙的,是要上哪儿发财去啊?”
秦淮茹看到他,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恨得牙痒痒,硬邦邦地甩了一句:“不用你管!”
“我哪敢管您啊。”何雨柱笑容不变,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嘲讽,“不过我可提醒您一句啊,这人啊,得要点脸。不该去的地方别去,不该说的话别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