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皱着浓眉,眼神像探照灯一样,上下下、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
当他的目光扫过她明显刻意整理过的头发,以及她手里那碗清汤寡水、几乎能数清米粒的糊糊时,嘴角先是难以置信地抽动了一下,随即勾起一抹极其讽刺、冰冷到了极点,并且带着全然洞悉与鄙夷的冷笑。
秦淮茹被他这锐利如刀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脊背窜起一股寒意,但还是硬着头皮,把碗往前递了递,声音更加柔软,甚至刻意带上了一点可怜的颤音:“柱子兄弟……我……我熬了点糊糊,想着你一个人开火不方便,可能……可能还没吃晚饭……你要是不嫌弃……”
她的话没有说完,故意留了白。但那双努力想表现出“我见犹怜”、眼波试图流转的眼睛,却直勾勾地、带着孤注一掷的期盼看着何雨柱,试图传递某种心照不宣的、暧昧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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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企图以色娱人的样子,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怒火“噌”地就顶到了脑门。他连那碗糊糊看都没仔细看,直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重的、充满蔑视的嗤笑:
“嗬!秦淮茹,你他妈跟我这儿演《聊斋》呢?装神弄鬼的!还是你觉得我何雨柱没见过女人,饥不择食到连你这种货色都看得上了?”
他的话像一把烧得通红、淬了毒的烙铁,毫不留情地狠狠烫在秦淮茹脸上,让她所有精心准备的伪装、所有自欺欺人的妄想,瞬间“噼啪”作响,粉碎成齑粉。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端着你这碗猪都不吃的玩意儿,还有你那点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赶紧给我滚蛋!马不停蹄地滚!”何雨柱的声音冰冷刺骨,像数九寒天的冰凌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告诉你,秦淮茹,以前我看不上你这一套,现在,以后,更他妈的看不上!少他妈来恶心我!你想卖?那你可找错庙门了!许大茂或许好这口儿,你找他去啊!”
“我……我没有……”秦淮茹嘴唇剧烈地哆嗦着,还想做最后的、苍白无力的辩解,屈辱和绝望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拼命打转。这一次,眼泪是真的,但原因已不仅仅是借不到粮食的失望。
“没有什么?”何雨柱猛地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直接劈开她的皮囊,看穿里面所有不堪的心思,“没有想用你那二两肉换饭吃?没有在这儿跟我装狐媚子?
秦淮茹,你他妈当我是傻柱,就真是傻子了?收起你那一套!在我这儿,不管用!你那点小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我门儿清!以后再敢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我,再敢动这种歪心思,信不信我大嘴巴直接抽你?让你彻底清醒清醒!”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雷霆般吼出来的,声音震得屋檐下的灰尘似乎都簌簌落下,带着滔天的怒意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秦淮茹吓得浑身剧烈一颤,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手里那只破碗再也拿捏不住,“啪嚓”一声脆响,掉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那浑浊不堪的糊糊溅了一地,污秽的汁液也溅脏了她本就破旧的裤脚。她再也无法承受,猛地捂住脸,从指缝间漏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转身跟跟跄跄、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回了自家那间更加冰冷、阴暗的屋里,“砰”地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甩上了门,仿佛要将那无尽的羞辱彻底关在门外。
何雨柱看着地上那摊狼藉的污渍和她狼狈逃窜、如同丧家之犬的背影,厌恶地皱紧了眉头,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妈的,真他妈晦气!一大清早触霉头!”
他“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门,力道大得门框都震了一震,随即伸手将收音机的音量重新猛地拧到最大,试图用那震耳欲聋、激昂亢奋的旋律,彻底驱散刚才那令人作呕的一幕带来的所有不适。
而在隔壁,秦淮茹瘫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