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那可是真正的书香门第,知书达理,温婉大方,模样更是没得挑,柳叶眉,杏核眼,就跟那画儿上走下来的人儿似的!我跟您说,这样的姑娘……”
他唾沫横飞地正要详细描绘那冉老师的好处,何雨柱却已经不耐烦地一摆手,如同驱赶一只聒噪的苍蝇,语气里充满了辛辣的讥讽:
“打住!赶紧给我打住!三大爷,您今儿个是唱的《凤求凰》还是《拉郎配》啊?给我何雨柱介绍对象?”他嗤笑一声,放下抹布,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阎埠贵,那姿态,活像在看一出蹩脚的闹剧,“您觉得我何雨柱是那庙里等着香火、需要人牵线搭桥的泥菩萨?还是您觉着,我老何家祖坟冒了青烟,该找个冉老师那样的‘文化人’来光耀门楣,好洗刷掉我这一身的油烟子味和‘混不吝’?”
他往前踏了一小步,虽不明显,却带着一股压迫感,目光如炬,直直烧向阎埠贵:“又或者,您是指望着当了这媒人,往后就能名正言顺、隔三差五地上我这儿来打打牙祭,蹭几顿好的?再不然,是惦记着我何雨柱要是真成了家,那谢媒礼的红包,分量肯定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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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的问话,如同冰冷的锥子,精准无比地扎进了阎埠贵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里,把他那层“好心”的遮羞布捅了个千疮百孔。
阎埠贵顿时面红耳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慌忙不迭地摆手,声音都带了点急切的颤音:“没有!绝对没有!柱爷,您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阎埠贵对天发誓,纯粹是一片好心,日月可鉴啊!我就是看着您一个人形单影只,这屋里头冷锅冷灶的……”
“我一个人快活得很!”
何雨柱再次粗暴地打断他,声调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
“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听戏就开收音机!自在!没人管!没人唠叨!痛快得很!找个娘们儿回来干什么?天天杵在我眼前,管着我抽烟喝酒,听我说话嫌我糙,看我做事嫌我俗?我何雨柱是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不痛快,找座大山来背着玩吗?”
他又逼近一步,几乎能闻到阎埠贵身上那股陈年的墨水味和算计的气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三大爷,我今儿个再跟您撂下最后一句话,我何雨柱的事儿,天王老子来了也甭想插手,您就更甭费那个心了!
有这闲工夫,您多琢磨琢磨怎么教好您那帮学生,别误人子弟;或者想想办法,把您家里头那个走走停停、跟您一样会算计的破钟给修利索喽!至于说媒拉纤这种事儿……”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重、极冷的嗤笑,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砸在阎埠贵的脸上:
“不。需。要!”
说完,他再不看阎埠贵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抄起桌上的抹布,转过身,更加用力地擦拭那台锃亮的收音机,那架势,恨不得连带着把阎埠贵带来的这股子算计和晦气,都从这屋里彻底擦除干净。
阎埠贵僵立原地,脸上那朵精心堆砌的菊花笑容彻底凋零、垮塌,只剩下火辣辣的尴尬和一丝难以抑制的羞恼。他感觉自己那点藏着掖着的心思,被人从里到外扒了个精光,赤裸裸地晾在了这冷风里。
他张了张嘴,嘴唇嗫嚅了几下,还想最后挣扎一下,挤出一点残存的说辞:“柱爷,您……您再思量思量,那冉老师她真的是万里挑一,错过这个村……”
“滚——蛋——!”何雨柱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只有两个冰冷如铁、带着十足厌烦的字眼,如同两块板砖,狠狠砸了过来。
阎埠贵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再不敢多放一个屁,夹起尾巴,耷拉着脑袋,像只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的落水狗,脚步踉跄、狼狈不堪地快速逃离了中院,那背影,比上一次被撅回来时,更添了十分的仓惶与颓唐。
何雨柱听着那仓促远去的脚步声,把抹布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