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回归,像一颗外形不规则、引信不明的炸弹,被投掷进了四合院这片看似平静,实则早已布满裂痕的土地上。院里其他人,或明或暗地观望着,揣测着,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但在中院何雨柱这里,这件事引发的,却绝非看客的好奇,而是一种基于多年斗争经验和穿越者先知先觉的、高度警惕的风险评估。他的核心应对策略,清晰而坚决:保持距离,以防万一!
这并非胆怯,而是一种建立在绝对实力和心理优势之上的、精准的危机管控。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贾家那摊烂泥,如今又多了一个变量,而且是一个经历了社会捶打、心性难测的年轻变量。跟这种明显带着负面能量且不确定性极高的人和事沾边,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甚至可能惹上一身腥臊。
何雨柱对棒梗的观察,冷静而刻薄。
他不需要像易中海那样靠经验揣摩,也不需要像阎埠贵那样靠算计分析,他几乎是凭借本能,就嗅到了棒梗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
“这小子,在乡下没学好,倒是把那股子狠劲儿和怨气给磨出来了。”何雨柱一边擦拭着他那辆作为未来“战车”的自行车,一边在脑子里给棒梗做着“人物侧写”,“你看他那眼神,冷的跟冰窖似的,看谁都像欠他八百吊。
小时候是明着坏,偷鸡摸狗,现在?哼,是闷着坏,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屁呢!”
他清楚地分析了棒梗回归可能带来的几种“万一”:
经济上的讹诈: 贾家现在穷得叮当响,棒梗回来没工作,没收入,那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就秦淮茹那点本事和易中海那抠搜劲儿,根本养不活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壮劳力。
棒梗会不会把主意打到院里相对“富裕”的人头上?
尤其是他何雨柱这个曾经的“冤大头”、现在的“疑似肥羊”?哪怕只是来借点钱、讨点饭,那也够恶心人的。
名声上的拖累: 棒梗以前在院里名声就臭,现在回来,谁知道会不会故态复萌,或者变本加厉?偷窃?打架?甚至更糟?
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哪怕只是被溅上一点泥点,对他何雨柱即将开始的“个体户”生涯,也是极其不利的。
他需要的是一个干净、上进的形象(至少表面如此),而不是跟一个劳改释放人员(在他心里,下乡跟劳改差不多)有什么瓜葛。
人身安全的隐患: 这是何雨柱最为警惕的一点。棒梗对他何雨柱,可是有“世仇”的。小时候没少挨他揍,家里算计他的计划也一次次被他粉碎。
现在棒梗长大了,力气有了,心里又憋着怨气,万一哪天这根弦断了,想找他何雨柱“算算旧账”,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虽然何雨柱自信能收拾得了他,但癞蛤蟆跳脚面——不咬人它膈应人啊!他忙着开创事业,可没闲工夫跟这种货色纠缠。
基于以上评估,“保持距离”就成了最理性、最经济的选择。
何雨柱说到做到,立刻将“保持距离”的原则贯彻到了行动中,手段干脆利落,不留任何模糊空间。
物理隔离是第一道防线。 他调整了自己的出入时间和路线,尽量避免与棒梗在院里狭路相逢。如果远远看到棒梗在院中活动,他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或者干脆等棒梗离开了再过去。
他绝不会给棒梗任何可以主动上前搭话的机会。
对于贾家那扇门,他更是视若无睹,仿佛那是一个散发着瘟疫气息的隔离区,绝不靠近。
信息隔离是第二道防线。 他严禁自己与贾家发生任何形式的信息交流。
秦淮茹如果试图跟他搭话(虽然可能性极小),他绝对会装作没听见,或者直接用冰冷的眼神逼退对方。院里有关于贾家或者棒梗的议论,他从不参与,也懒得听。
阎埠贵之流想跟他分享点贾家的“新闻”,他会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们家的事,跟我有屁关系?少跟我说,我没兴趣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