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名一定,何雨柱感觉浑身充满了干劲儿,仿佛已经看到了钞票像雪花一样飞进他的口袋。
他是一刻也等不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揣着钱和烟,蹬着那辆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破自行车,直奔北新桥附近的木匠胡同。
他要找的不是那种国营家具厂里按图施工的匠人,而是要找那种有老手艺、能做精细活,关键是能理解他想要的那种“拙”劲儿的老手艺人。
在胡同里转悠了半天,问了几个蹲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头,终于在一个窄得只能推着自行车进去的小院儿里,找到了据说祖上给宫里做过木工活的孙老蔫儿。
孙老蔫儿人如其名,五十多岁,干瘦,话不多,正蹲在地上刨一块木板,刨花像雪花片一样均匀地洒落。
何雨柱说明来意,把“傻柱饭馆”四个字一说,孙老蔫儿抬了抬眼皮,没啥表情,只是“嗯”了一声。
“孙师傅,我这招牌,得有点讲究。”何雨柱递上一根“大前门”,自己也点上一根,蹲在孙老蔫儿旁边,“字呢,要大气,不能小气吧啦的。但是呢,又不能太板正,得带点……带点那个……憨厚!对,憨厚实在的感觉!让人一看,就觉得我这饭馆跟这名字一样,不玩虚的,实打实的好吃实惠!”
孙老蔫儿停下刨子,眯着眼看了看何雨柱,吐出一口烟:“黑底,金字。字要肥硕,骨架撑开,带着点笨拙的力道。是吧?”
何雨柱一听,猛地一拍大腿:“哎呦!孙师傅!您真是我亲师傅!就是这么个意思!就是这个劲儿!您太懂了!”
他心里乐开了花,这老师傅果然没找错,一句话就戳到他心窝子里了。要的就是这种看似笨拙,实则内蕴筋骨的感觉!
谈好了价钱和取货日期,何雨柱哼着小调,又风风火火地赶往即将属于他的那片青砖灰瓦。
站在空荡荡、还残留着上一任租户杂货气息的屋子里,何雨柱背着手,像个将军巡视自己的领地。
“这儿,对,就正对门这儿,砌一个敞亮的灶台!必须得是两眼大灶,火要旺!让路过的人隔着窗户就能看见灶火通红,闻见菜香!”他指着进门最显眼的位置,对旁边请来的泥瓦匠王师傅比划。
“何老板,这……灶台放门口,是不是有点……不太讲究?”王师傅有点迟疑,一般饭馆后厨都尽量藏在里面。
“讲究?讲究能当饭吃?”何雨柱一摆手,“我开的是‘傻柱饭馆’,不是‘御膳房’!要的就是这个烟火气,这个实在劲儿!让人一看就知道,咱这儿炒菜舍得用火,味道足!”
王师傅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心里嘀咕:这老板确实有点“傻”气。
“这边,墙全都给我刷白了,亮堂!顶上,拉几根线,装那种最亮的白炽灯管,晚上也得跟白天一样!”何雨柱继续规划,“地面,水泥抹平就行,干净,好打扫。”
“桌椅呢?”王师傅问。
“桌椅……”何雨柱琢磨了一下,“去找那种结实的原木方桌,长条凳!不要什么雕花椅子,占地方还不实用。来的都是吃饭的爷们,坐长条凳,吃得才痛快!偶尔来个女客,给配俩带靠背的方凳就行。”
他追求的不是舒适奢华,而是一种粗犷、热闹、充满市井生命力的氛围。他要让进来的人,瞬间卸下包袱,专注于桌上的美食。
“窗户!对,窗户得扩大点,多透光,也让人能从外面看见里面的热闹!”何雨柱又指向临街的窗户,“门板也换了,弄成对开的,敞亮!”
他事无巨细地交代着,脑子里已经有了清晰的画面:亮堂的屋子,粗木桌椅,通红的灶火,锃亮的大锅,以及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垂涎的菜香。而这一切的核心,就是门口那块即将诞生的、惊世骇俗的招牌——“傻柱饭馆”!
接下来的几天,这小屋彻底热闹了起来。泥瓦匠砌灶台、抹地面;木匠量尺寸,准备打造桌椅;何雨柱自己则跑前跑后,联系购买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以及最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