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大哥……我……我去趟茅房就回来……回来再跟你喝!”
说完,他也不等张山回话,就那么摇摇晃晃,如同一个真正的醉鬼,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大堂外走去。
“将军!”一个亲信头领立刻起身,想要跟上去。
“不必了。”张山摆了摆手,脸上充满了自负与轻蔑。
他放下了那只准备摔下的酒杯,嗤笑一声:“一个醉鬼,还能飞了不成?让他去!等他回来,正好送他上路!”
在他看来,王强已是瓮中之鳖,早死晚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那名头领闻言,便又坐了回去。
大堂内的众人,都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王强那摇摇晃晃离去的背影。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看到。
就在王强转过身,走出大堂,身影被门框遮住的瞬间,他那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如鹰隼般锐利!所有的醉态,都在一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没有走向茅房的方向,而是一个闪身,躲进了廊柱的阴影里。
确认无人跟来,他立刻收起了所有伪装,脚下真气运转,整个人如同一只没有声音的狸猫,贴着墙根,朝着府衙的后门,飞速掠去!
他的心跳得如同擂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与死神赛跑!
后门,有两名守卫。
王强没有丝毫犹豫,身影如同鬼魅般欺近!
“谁……”
那两名守卫刚刚察觉到不对,话还未出口,王强的手掌已经化作两记凌厉的手刀,精准地劈在了他们的后颈之上!
“唔!”
两声闷哼,那两名守-卫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连警报都未能发出。
王强飞快地拉开门栓,闪身而出,又迅速将后门虚掩。
一出府衙,冰冷的夜风扑面而来,让他那因为紧张而发热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不敢有片刻停留,从怀中取出一个特制的骨哨,放在嘴边,用力吹响!
“啾——!”
一声尖锐而又短促,酷似夜鸟鸣叫的哨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几乎是哨声响起的瞬间,不远处一个漆黑的巷口里,立刻闪出了几道黑影!
“将军!”
王强最信任的几名校尉,已经牵着数匹战马,等候在此!马蹄和马嚼子,全都用厚厚的棉布包裹着,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快!上马!去南门!”王强翻身上马,声音因为急促而显得有些沙哑。
与此同时,府衙的宴会厅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刻钟了。
王强还没回来。
张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耐与狐疑。
“妈的!掉茅坑里淹死了不成?”他对着门口的一个亲卫不耐烦地吼道,“去!去看看!把他给老子拖回来!”
“是!”
那名亲卫领命而去。
然而,不到片刻,他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脸色煞白,声音因为恐惧而尖利无比!
“将……将军!不好了!”
“王……王将军他……他不见了!茅房里没人!后门……后门的守卫也被人打晕了!”
“什么?!”
“哐当!”
张山猛地站起身,巨大的力量直接将身前的桌案都掀翻在地!酒水菜肴,碎裂的瓷器,滚落了一地!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
“废物!一群废物!”
他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给老子追!给老子追啊!”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一脚踹翻了那面碍事的屏风!
“刀斧手!都他妈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