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的百姓们,便被一阵阵喧天的锣鼓声惊醒。
“反贼张山及其同党,今日将在菜市口,明正典刑!凌迟处死!”
官兵们一边敲着锣,一边在城中各处大声宣告。
消息一出,整个太平县都沸腾了!
百姓们奔走相告,脸上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他们纷纷涌向菜市口,要亲眼看着这群祸害他们的恶徒,得到应有的下场。
菜市口,还是那个菜市口。
不久之前,前任县令孙德才就是在这里被砍了脑袋。
张山、胡庸,以及其他几十个起义军的高层头领,一个个披头散发,被剥光了上衣,赤裸着上身,死死地绑在刑柱上。
他们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与跋扈,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刑台之下,人山人海。百姓们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一道道充满了刻骨仇恨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射在张山等人的身上。
“杀了他们!杀了这帮畜生!”
“我女儿的命!还我女儿的命啊!”
“千刀万剐!让他们不得好死!”
愤怒的吼声,此起彼伏。无数的烂菜叶、臭鸡蛋、石块,如同雨点般,朝着刑台上的众人砸去。
官军校尉李信,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地走上刑台。
他看着下方群情激奋的百姓,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清了清嗓子,拿起一张黄色的布告,朗声宣读起来。
“反贼张山,聚众谋逆,攻占县城,残害官吏,罪不容赦!其占据太平县期间,纵容匪兵,烧杀抢掠,淫辱妇女,罪恶滔天,罄竹难书!”
他每念一条罪状,台下百姓的怒吼声便高涨一分。
“……奉朝廷之命,为正国法,为安民心!今判处首恶张山、胡庸等一十六人,凌迟之刑!即刻行刑!”
“凌迟!凌迟!凌迟!”
台下的百姓,发出了震天的欢呼!
随着李信一声令下,十六名赤裸着上身,神情冷漠的刽子手,手持着一个木盘,缓缓走上刑台。木盘上,用红布盖着,隐约能看到
张山看着那盘小刀,吓得魂飞魄散,裤裆瞬间湿透,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不……不要……饶命啊!饶命啊!我愿降!我愿为朝廷效力!”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然而,没有人理会他的求饶。
一名刽子手走到他面前,从盘中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
“第一刀!”
刽子手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噗嗤!”
刀光一闪,张山胸口的一片皮肉,被完整地片了下来,薄得几乎透明。
“啊——!!!”
张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然而,绑着他的刑柱上,一股微弱的气流涌入他的体内,让他始终保持着最清醒的意识,去感受这极致的痛苦。
刽子手没有停下,第二刀,第三刀……
一片又一片的皮肉,从张山的身上被割下,整齐地摆放在旁边的盘子里。
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潺潺流下。
台下的百姓,看着这血腥而又残酷的一幕,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发出了更加畅快的欢呼声!
“割得好!再割狠一点!”
“让他也尝尝,我们受过的苦!”
十六个刑柱,十六场同时进行的酷刑。
惨叫声,哀嚎声,求饶声,与台下百姓的欢呼声、咒骂声,交织成了一曲疯狂而又血腥的交响乐。
就在此时,刑场之外,又有一队官军,押着数百名垂头丧气的起义军降卒,来到了这里。
他们,就是昨天投降后,活下来的那部分人。
李信看着这些降卒,脸上没有丝毫怜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