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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官差。
甚至没有一个,明确的,谁对谁错的判定。
解决问题的不是冰冷的条文,而是一个在当地有足够威望的仲裁者。
仲裁的依据也不是什么,道理,法理。
而是一种最朴素的,最直接的利益平衡。
这就是李自成的规矩吗?
一种近乎于无政府状态的,原始的,部落式的公平。
“看明白了?”
云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朱慈烺,缓缓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晚辈,看明白了,他们如何解决纷争。”
“却不明白,为何会是如此。”
“走吧。”
云茹没有解释。
她带着他,走进了那家刚刚帖木儿与阿斯兰勾肩搭背走进去的酒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