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破产？引发更大的连锁反应？造成系统无法忽视的混乱？逼它出来打补丁？或者至少，露出更多破绽？
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计划瞬间在我脑子里成型！
就让三百货破产！用这家颇具规模的百货公司的崩溃，作为一颗炸向系统的炸弹！
王有道这厮明显是来当说客的，甚至是来警告我的。连锁反应可能失控，波及范围有多广我不知道，会不会反噬到我自己头上？而且系统会不会直接采取更极端的手段阻止我？
但机会就在眼前！不拼一把，难道真听他们的“安安稳稳”等死？
行动必须更精准，更隐蔽！
我脸上挤出一个假笑：“王探长，您看您说的，我真是烧着玩的，没想那么多。您放心，我不烧了，这就收拾收拾睡觉。”
王有道狐疑地打量我两眼，似乎不太信，但看我态度软化，还是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和气生财！那行，我就不打扰了，沈老板早点休息。”
他转身走了，脚步声消失在街角。
我立刻关上门，后背抵着门板，心脏怦怦直跳。
不能烧仿造的我自己的脸了，目标太大。得烧“股东”的脸！
三百货的周老板……我见过他几次，是个胖乎乎、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脸精明的中年男人。得扎个像他的纸人！
我立刻翻出扎纸人的材料，凭着记忆，开始捣鼓。手脚笨拙，扎出来的架子歪歪扭扭，但也顾不上了。又调了颜料，努力回想周老板那副尊容，往纸人脸上画。
小眼睛，厚嘴唇，两撇标志性的小胡子。
画完一看，啧，更抽象了，但大概特征有那么点意思。
我把它立在墙角，看着这个丑陋的、代表周老板的纸人，心里有点打鼓。这玩意儿真能起作用？
不管了！试试！
我划着火柴，手有点抖。
这一次，我不是为了泄愤，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引爆。
火苗再次燃起，舔舐着纸人胖乎乎的身体和那两撇小胡子。
我死死盯着系统界面。
【沈氏指数】再次应声下跌！跌速甚至比之前更快！
同时，在指数旁边，一个之前没注意到的细小列表展开了一点点，上面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名字和数字在闪动。其中一行，“三百货-周永福”后面的数字正在疯狂减少，后面跟着一个红色的“（危急）”标志！
有用！真的有用！
我心脏狂跳，既兴奋又恐惧。
火势蔓延，纸人很快被吞没。
就在它彻底化成灰烬的那一刻——
砰！砰！砰！
远远地，从街口三百货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几声巨响！像是玻璃被砸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几声模糊的、惊恐的尖叫和哭喊声！还有犬吠声！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冲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撩开一点窗帘缝隙往外看。
街口三百货那边，隐约有火光闪动（不是起火，像是灯笼或手电），人影杂乱晃动，哭喊声、叫骂声越来越响！
【系统提示：警告！关联实体‘三百货’运营终止！恐慌情绪急剧蔓延！】
【沈氏指数】如同断线的风筝，直线暴跌，瞬间击穿了一个又一个底线，整个界面红得发黑，不断闪烁！
【系统提示：检测到异常经济模型扰动！正在分析…评估风险…】
成了！三百货完了！周老板破产了！
巨大的冲击力甚至波及到了指数本身及其关联体系！
我成功了！
但还没等我喘口气——
【系统提示：触发紧急维稳机制！】
【启动补丁程序：‘财富转移’…】
【启动补丁程序：‘恐慌吸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