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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深掐住她的下颚,掰正,恶狠狠的说道:“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好好的活着。
裴砚深让人每天的饭菜按照营养食谱搭配,并且盯着她全部吃完才能离开。
一个星期之后,杨慕灵养的比医生预期的要好,脸色红润起来,嘴唇也不再泛白。
杨慕灵坐在阳台的靠椅上,闭着眼,薄毯盖在蜷起的腿上,有一半已经耷拉在地,手边是小茶几,上面放着一些切好的水果和白水。
她闲适的晒着太阳,晚秋的阳光不辣,偶尔伴着一阵微风。
以至于裴砚深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毫无察觉。
不知道他看了多久,撩起半截毯子盖回杨慕灵胸前,她才幡然转醒,眯着朦胧的双眼。
裴砚深在她反应过来前收回手,坐在另一边的座椅上。
“你怎么来了?”这一个星期没见着他,还以为在她出院前都不会踏进这里。
杨慕灵说着掖紧了肩处的毯子。
“我记得是我交的医药费。”
“哦。”
裴砚深紧盯着她,也不说什么事,让她有些不自在,一股灼热的视线黏着她,不好继续睡,也不好轰他走,干脆把头偏过去,看远处的景色。
“好的差不多了,就准备收拾回去,还有好些事没交代清楚呢。”
撕破了脸,不用装了,也装不像了。
杨慕灵起来收拾东西。
病房里的物品并不多,几件衣服,还有就是陆续放这的各种生活用品,佣人来给她送饭时,都会捎带一两件。
久而久之,病房里除了潇肃的消毒水味,还有一股子清香,经久不散。
杨慕灵才发现她爱闻的香薰也被搬到了这里。
裴砚深走过去,拽过她手里迭好的衣物,扔到一边,“现在好好想想怎么把这件事圆的让我心服口服吧。”
杨慕灵又坐回了先前的椅子,没睡。
她没想过圆,没兴趣装,她有一种预感,事情的结局不会很糟糕。
佣人收拾好行李,才来提醒她,夜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