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粒子，却毫发无伤。“猎人被我用意识世界困住了，暂时追不上来。” 林澈擦了擦额头的汗，目光落在陈默怀里的金属文件夹上，“陈默，你带出来的，是归档局的实验日志？”
陈默点了点头，将文件夹打开，里面的全息芯片插入基地的终端。屏幕上立即跳出刺眼的实验数据：“空壳人黑暗意识体培育实验，编号 001-030，实验体均来自贫民区，存活率 17%，成功培育出 3 具黑暗意识体半成品……” 还有张岚的签名，以及实验基地的坐标 —— 和之前从赵坤记忆里获取的 “秘密实验室坐标” 完全一致。
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苏晓看着屏幕上 “实验体编号 017” 的照片，突然僵住 —— 那是她之前遇到的一名空壳人，当时她还试图用意识感知唤醒对方，却没想到对方早已被归档局当作实验品。“他们竟然…… 用活生生的人做实验……” 苏晓的声音带着颤抖，意识感知里传来无数空壳人的 “痛苦意识流”，这是她之前从未清晰感知到的，像是无数个灵魂在无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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