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语,听起来很枯燥,也让他看起来有些陌生。
跟床上完全是两幅面孔。
仿佛幽暗的眸光,跟那些喉咙里溢出的闷哼,是另有其人。
“饿了吗?”在她出神时,郁则珩抬起眼睫,看她又在喝酒,问她要不要让酒店送点吃的。
很稀松平常的一句话,乔殊莫名想到他在床上问她“怎么饿成这样”,她掩饰性地抿了口酒,面颊燥热。
郁则珩不会说些很露骨的话,但会在一些时候,说一些日常,意有所指的骚话,会让人一两秒反应过来。
乔殊:“我不吃。”
虽然出来玩她没那么控制,但到晚饭结束后,她不会碰吃的。
乔殊看着他摘耳机合上电脑的动作,她放下酒杯:“你会议结束的话,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清楚。”
郁则珩拿过另一只酒杯:“你说。”
“以后不可以在床上说事情,更不可以让对方做什么决定。”乔殊盯着他的眼睛。
她绷着脸,用了两个不可以,表明她的态度。
这个对方主要是她自己,她在那种时候意志力薄弱,很容易作出头脑发热的决定。
隔着数米的距离,郁则珩平静看着她,然后问:“床上是指特定的空间,还是我们上床的时候?”
他端着正经的脸,问心知肚明的事。
乔殊不接招,她躺靠在长椅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身前再拿过抱枕,她嫌弃地说:“你以前也不这样。”
以前话少,做得比说得多,也不会磨磨唧唧,故意跟她作对,她越想要什么,他越是不肯轻易给她。
郁则珩嘴唇还有她咬过的痕迹,没留下伤口,只是轻微肿起。
他身体前倾,双手搭在桌面交握:“既然你不喜欢以前,为什么想要我跟以前一样?”
乔殊被堵得哑口无言,一番交涉下来,她没占到半点便宜,直觉郁则珩将商场谈判那一套,用在她身上。
那种想要他滚的感觉变得强烈。
她不喜欢他压她一头的感觉,也不习惯在男人身上吃瘪,想来想去,全是郁则珩的问题。
乔殊抓紧抱枕:“郁则珩,我们是聊天,还是在打辩论?”
郁则珩起身,走到桌前,他靠着桌沿:“你说。”
乔殊需要仰头才能看着他,她不爽地让他靠近,命令的口吻:“你坐下。”
周围并没有位置可以让他坐,她曲起长腿,露出雪白笔直小腿,大发善心地给他让出位置。
郁则珩好脾气地坐下,眉眼干净,示意她现在可以说了。
乔殊抿抿唇说:“我不想搬去主卧,我东西很多,搬来搬去的很麻烦,但你可以搬过来,反正主卧跟次卧空间格局没多少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