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曲奇。”
“我知道。”乔殊脸上毫无心虚,理直气壮,“但饼干什么的简单,我这辈子进厨房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清楚,你就知足吧。”
到底是谁在求谁?
没有人能像乔殊这样,想要哄人又不愿意全心全意,让人轻易看出意图,明晃晃的,连遮掩都懒得做。
“行不行啊?”乔殊戳下他胸膛,声音是化开的糖。
郁则珩垂眼道:“我明天下午五点后有时间。”
这话就是答应的意思。
乔殊点点头,唇边有笑容浮起:“你放心,我一定准时到,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你不能反悔。”
郁则珩抓着她的手不让乱动:“有些话说在前面,你不用抱太大希望,虽然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公私分明,我不会看在任何人的面子上放低底线。”
“当然,我也不需要你特别照顾,等着乖乖签字吧。”乔殊微微一笑,目的达成,她拍拍屁股走人,干净利落。
用完即丢,是她一向的准则。
出去时,乔殊还贴心地替他关上门:“好好工作哦。”
郁则珩仰倒,捏了捏眉心,裤子被坐得发皱,他展平裤腿,坐近办公桌,重新将思绪投入工作。
但就像是湖面被投掷进一块石头,石头早已经沉底,湖面一圈圈涟漪荡开,久久不停。
他蹙眉,捻起一块曲奇饼丢进嘴里,糖度合适,烤制的火候也还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