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的,养得跟花儿一样,家里什么没给她安排好,结果扭头就能自作主张离婚跑国外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我们收拾。”
大伯母脸上挂不住,忍不住数落几句,又催促其他人摸牌:“就这脾气,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
中午吃饭,大伯母对乔殊就更没什么好脸色,时而抛出两句话堵她。
乔殊倒是不在意,自顾自地喝汤。
“什么情况?”郁则珩偏过头问她。
乔殊捏着勺子,瞥见他望过来的漆黑目光,下意识想说没什么,话音一转将刚才的事说给他听,大意就是大伯母叫她过去,是想劝她复婚,被她不留情面地拒绝,拂了她的面子。
“也是我自己吧,忍一忍就当没听见的事,非要较真。”
郁则珩抬起眼睫:“为什么要忍?”
为什么呢?
因为她没有母亲,父亲又不受待见,在乔家,她更像是外人,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是生存技巧。
这些乔殊不想说,他也未必能懂。
“大过年的,谁也不想找不开心。”她勾勾他的掌心,“晚上回去就好了。”
郁则珩抿直唇线,嗯了一声。
午饭后,乔殊陪着乔言玩会乐高,还有其他小孩吵着来凑热闹,想要抢乔言手里拼一半的乐高。
乔言委屈噘嘴:“抢人东西是不对的。”
乔殊做不到一视同仁,也不会想跟乔言说忍一忍的鬼话,她伸手把乐高抢回来递给乔言:“把这些拎回你房间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