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期货短期内应该是回不了本,你买在高位,这次的动荡套进去多少人,我记得你上次投资的项目也全亏了,几千万地砸,一分钱都没收回来,我都替你心疼。”
身后响起郁则珩的声音,乔殊回头,郁则珩已经揽上她的肩膀。
大伯父在后面过来,将刚才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脸色铁青:“乔开宇,你背后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事,你给我一五一十都说清楚。”
郁则珩轻描淡写:“大哥也是太心急,投资市场不景气,被套钱只想赚回来,只是大哥你这杠杆这么高,赌这么大,很容易赔得血本无归。你下次还想投资什么,我们可以聊聊,或许我可以给你点建议。”
“都怪我,早知道大哥是因为这件事四处借钱,我就劝他了。”乔殊靠上身边坚实的肩膀。
“……”乔开宇有口难辩,徒然又焦急地睁着眼,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一屋子鸡飞狗跳。
陈怡拽着乔开宇的衣服:“乔开宇你混蛋,你跟我说过完年就好转了,就有钱了,我连包包首饰都卖了,你知道我身边姐妹都是怎么嘲笑我的吗?”
大伯母快背过气:“你到底赔了多少?”
“畜生,再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混下去,迟早倾家荡产。”大伯父怒骂。
乔殊嘴上说着小声点,以免爷爷听到气出好歹来,手去抓住郁则珩的手,开心到要笑出声。
郁则珩捏了下她的手背:“我已经跟爷爷说过我们晚上还有约会,现在可以走了。”
乔殊眼前一亮,偏偏又要抿唇忍笑。
月光如水,朦胧地照亮夜色。
乔殊握着郁则珩的手出去,将屋内的争吵声抛远,他们在夜色中步履轻快,只有交握的手在发烫。
乔殊坐进车内,畅快地呼出一大口气,再靠着后背笑出声。
爽快!
乔殊笑过那阵,跟郁则珩的视线对上,车内狭窄,距离又那样近,以至于细微的变化都能看得真切。
“你怎么知道我大哥那些事的?”
郁则珩平静道:“我问过你为什么卖掉股票,你把钱借给乔开宇,他那点事很容易查到。”
高耸的眉骨下,有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
乔殊缓过气,静静看他一会,抿唇笑笑:“我突然发现我们还挺般配的。”
“哪里般配?”
“都挺坏的。”她勾唇回答,语气轻快,“我们现在去哪?”
郁则珩启动汽车引擎,视线平直:“不是跟你说了吗?”
“嗯?”
“我们晚上有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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