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风雨渐歇时,灯被重新打开。
清洁跟善后的工作自然是由郁则珩来,乔殊只需要服务,她抓着被子,一直盖到锁骨下,也盖住一些扎眼的痕迹。
换作以前,她会很不爽,非得拿着他的卡狠狠刷一遍才够解气,现在睫毛往上一撩,宽阔的后背上,没少留下她的杰作,她摸下鼻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郁则珩将垃圾丢进垃圾桶,再捡起地上衣服。
乔殊无聊抱着被子,随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瞥见戒指盒,她随手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他们的婚戒。
戒指是她挑的,她清楚款式。
乔殊蹙眉,再去看郁则珩的手,在他左手上,是他们同款婚戒。
“什么情况?”她捏起那枚戒指,目光落在郁则珩的脸上,“你不是丢了吗?”
郁则珩没穿上衣,只套了条裤子,露出劲瘦的胸膛跟紧实窄腰,因为刚才的运动,冷白的皮肤泛着暧昧浅粉。
他抿下唇,下颚紧绷:“我没有说丢了。”
没有说,但也没有再戴过。
乔殊之前看见郁则珩手光溜溜的,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在离婚后就丢了婚戒,她慢慢翘起唇角:“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离婚前你就已经喜欢我?”
戒指在她指尖来回,闪着金属光泽,就像一面骄傲的旗帜。
郁则珩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上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乌黑头发早已经在身后散开,她脸上神采奕奕,带着动人的明媚。
一切都能解释了。
乔殊说着自己的看法:“所以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