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郁启文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没有评判什么,吃过饭,他拿卡结账。
乔殊下午还有工作,先回中诚。
“哥是什么意思?”郁则珩目送乔殊上了车,他收回目光,看向郁启文,“你们什么关系你不清楚?”
郁启文闻言笑了:“我们是什么关系?”
“是不应该一起吃饭的关系,你也老大不小,还是需要避嫌。”
他张口闭口避嫌,好似郁启文做了多越界的事:“你搞清楚,我没有单独跟小殊一起吃饭。”
“这不是重点。”
“那你们呢?”郁启文轻声说,“据我所知,你们已经离婚。”
郁则珩扫他一眼:“是离婚,又不是丧偶,能离也能再结,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就别来横插一脚。”
郁启文拍下他的肩:“你想多了。”
“希望只是我想多了。”郁则珩抿唇,下颌线绷紧。
郁启文想起刚才的画面,他的堂弟低头,温声跟乔殊讲话,两个人看起来还算般配。
但四年前,她身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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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启文跟陆沁最后为什么没在一起,是你们家反对吗?”
吃过饭,乔殊跟在郁则珩身后好奇地追问,身前是身形高大,她亦步亦趋,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烧。
“不知道。”冷冰冰的声音砸过来。
乔殊不信:“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郁家的人,你们家里这点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跟我说说嘛。”
“陆沁我是见过的,漂亮的,听说也很有才气,你们郁家就这么古板老套,就因为女孩子家世不好,就死咬着不同意吗?可是,郁启文之后也没结婚,与其这么僵着,还不如成人之美呢。”
“……”
乔殊在身后嘀嘀咕咕,发表自己的看法。
郁则珩一个字都不想搭腔,进入衣帽间,拿一套居家服,脱下外套再扯掉领带,他手指放在衬衣纽扣,解开两颗扣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望着自己。
乔殊抱着手臂,扬了扬下巴:“你脱你的,不用管我。”
毕竟哪里没看过?
郁则珩面容冷峻,手指往下,将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小腹的肌肉在白衬衣下若隐若现,有时候半脱比全脱更勾人。
如果浇上水,若隐若现,是不是更好看?
“你要是真不知道我去问明芜,你们家的事她应该更清楚。”乔殊目光占尽便宜后收回视线,扬扬手机准备走出去。
郁则珩低声问:“你对郁启文,他们的事就这么感兴趣?”
“有一点,毕竟跟我也有一点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