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跌停。
这时候,乔殊在陪老爷子练字。
她从小就学书法,但是她性格不安定,总不能安安稳稳地写出一撇一画,因此,写了几年也依然没有长进。
反观老爷子写得一手好字,笔锋锐利,行云流水,他写下岑参那句“心将流水同清净,身与浮云无是非”,落笔时手机震动,他放下笔,随后接过。
乔殊扶着手腕,依葫芦画瓢地写上同一句。
倒也真希望人如诗,能够清净豁达,不为身外事所累。
“我知道了。”乔振凯面无表情听完电话,没什么反应,挂掉电话后,去看乔殊,再看她手下的字。
乔振凯说:“我给你请过多少位老师,你这字也还是没有一点长进,人贵有自知之明,写不好也不用硬写。”
乔殊微笑,还是将那句诗写完。
“不管写得好不好,总要先写了才知道,写到哪算哪,您也多包容一点,我才刚开始,还有很多要向您学习的。”
乔振凯良久没有说话,周身的气息也随即变冷。
乔殊也放下笔说您要是写累了我送您回房间休息。
“一定要做到这步吗?”乔振凯平静地问她,表面越平静,胸腔里的怒火就越翻涌,他到底养了个什么东西。
乔殊回望着他,丝毫没露怯:“您都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上一次复查吗,还是更早?”
乔振凯握住轮椅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浮出,在极力隐忍。
“都已经记起来,再看见我在你眼前晃悠不难受吗?您这些天都在想什么,是想索性顺水推舟就这样演下去,最好再哄着我生个孩子,这样一来,复不复婚又有什么重要的,您跟郁家照样一辈子绑定。”
乔振凯冷笑一声:“如果不是这场病,也轮不到你回来,你以为你很重要,没你的这两年,我们乔家是垮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