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好你的,其实公司在谁的手里都无所谓,只要我能拿到我该拿到的那部分钱。”
乔殊看他一眼,现在没什么心情跟他周旋。
郁则珩捏下她的手:“我在外面等你。”
乔殊点点头,走向病房的路变得遥远,每迈一步都显得吃力费劲,乔家的其他人从病房里出来,冰冷视线扫过她,她面无表情地经过,在病房门停顿两秒后,推门进去。
还是那间病房,乔振凯穿着病号服,靠坐在病床,背对着乔殊,背影伶仃消瘦,在她进来之前一动不动。
病房的门合上,乔殊也没继续往前,停在原地。
老爷子出声问:“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声音让乔殊想到即将失水干枯的植物,她知道这是不好的联想,她很克制地不去想其他可能。
乔殊简明扼要地说了公司的事,条理清晰,其实这些事,每天都会有人汇报给他,包括她这段时间怎么解决乔开宇留下来的那些人。
她静静地说,病床上的人也没有说话。
一直到乔殊说完,良久后,乔振凯嗯一声,前段时间郁循礼登门拜访,两个人谈话还在耳边,郁循礼的话都没错,留给谁都不如留给有能力的人。
最后支撑一个家族走下去的,一定不是谁都可以,创业难,守业也并不简单。
乔振凯何尝不知道,他只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他知道乔开宇急功近利,却还是想着,如果能耐着性子给他机会,让他能撞几次南墙,头破血流之后,也许他能有所成长。
抱着这样的想法,支撑乔振凯做到现在。
乔振凯看着窗外,秋冬落下的叶子又重新长出新的,强劲有力地挂在枝头,被风刮得哗啦作响。
“我还记得你妈妈生病的时候,你放学后就会来医院,就在病床前待着,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孩都闲不住,想去玩去跳,你不会,你就坐在那,连你妈妈睡着的时候,也没有离开。”
“我问你一直待在这不无聊吗?你摇摇头,说想多陪陪她,怕她离开后忘记你。那时候,我认为你是个重感情重家庭的好孩子。”
乔殊缓慢地呼出一口气。
那时候年纪太小,她早已记不清,甚至连自己妈妈的样子都已经模糊。
乔振凯继续说:“我没想到,我会被自己养大的狼崽子给咬一口。”
这是他的失算。
乔殊手脚都是冰凉的,她听见自己说:“我不会动其他人的利益,他们能得到的不会变,我没认为我做错了什么,这个位置就是有能力的人来坐,明明您也清楚,我比乔开宇更有能力。”
她这些年做了那么多,如他所愿地成长,变成对乔家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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