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我做不到，而是……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么做。”
牧老深深的看着陆尘，他真想知道陆尘的脑子里到底在装着什么。
别的先不说，这么做，就等于是要毁掉一件乾坤灵宝！
“你舍得吗？”
牧老开口问道。
“不能用的东西，有什么不舍得的？对我而言，拆了浮屠宝塔，才是它最大的价值。如此，也能让一千颗失去生机的星辰，重新‘活’过来。”
“你好像早有打算……为什么你会想到这一点呢？”
牧老继续问道。
“因为我当年答应过一个人，要打碎浮屠宝塔。”
“……”牧老。
“这可不是一日之功，”牧老沉吟一声，道：“你先需要一些残破星辰……”
“所以，我们第一步应该先找到那些星辰，有的已经在星辰石板上不显示了。”陆尘开口说道。
“……”牧老感觉陆尘似乎有套路，深的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
“如果是星辰石板上不显示的残破星辰，其实称不上星辰了，那些就算得到也没用，无法令浮屠宝塔里的世界重见天日。”
牧老开口说道。
“嗯，如果这样的话，那目标便明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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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尘轻轻点头。
“收走星辰，非同小可，一旦被发现，你别说跑了，你将会成为星河万界的公敌。不管是因为山河图，还是因为你。”
牧老提醒说道。
“嗯，那么我们选择星辰的时候，就得多加考虑了。”
陆尘眨了眨眼睛。
“……”牧老确定，自己确实是被套路了。
这无疑又是一个违背先祖的决定……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竟然会跟山河图之主“同流合污”、“沆瀣一气”，或者说，他是在“助纣为虐”？
看着面前星辰石板投影出的星图，牧老摇了摇头，指着其中几颗，“这些可以，已经无人问津很多年了，甚至已经有人不记得了。”
说着，牧老又指向另外几颗，“还有这些，这些……其实是被我藏起来的，当然，我也知道我藏不住。”
“什么意思？”
陆尘问道：“藏起来？”
牧老点头，“有人找过我，让我毁掉那些星辰，将痕迹抹除的干干净净。”
“什么痕迹？”
“不清楚，或许是一代神族，也或许是凡尘俗世的恩怨。”
陆尘听着，摩挲着下巴，“那也就是说，如果我收走这些你‘藏起来’的星辰，即便被人发现，他们也只会觉得，是你履行了当年的约定，将那些星辰摧毁了？对吗？”
“对。”
牧老挠了挠头，他感觉自己的头上，好像出现了一口黑锅……
“我当年没动手，那些人应该是知道的，如今突然动手，定会引人猜疑……”
牧老似乎在挣扎，想要将头顶的黑锅甩掉。
“所以，我们要主动出击！等我收走那些星辰，也就是你‘摧毁’了那些星辰之后，我们去……要账！”
“？？？”
牧老一愣，“要账？要什么账？”
“让你干活，难道不给工钱吗？”陆尘浑身正气，目瞪如铃，“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我绝不答应！”
牧老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嘴唇微动，却说不出话来。
他才刚看清黑锅，这黑锅就扣的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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