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云嫣这话一出便是打消了曹淑婉这般想法,曹淑婉闻声也觉得和自己想的一样,韩明霜从前那些年就知道胡闹,她那个样子何曾能沉得下性子来抚琴?
只是曹淑婉心里总觉得还是不对,从前也就罢了,细想韩明霜这段日子的行为,倒也和从前大相径庭,虽说性情还是跋扈的,可她从前不愿学礼如今不也入宫来了吗,在尚书房夫子授礼时,她也没开过小差,日日用心,这怕是,从前她不愿意学,如今倒是极有可能的!
“那有没有可能她请了人在府中,散了堂便有人偷偷教她?”曹淑婉又问,心底猜测着,想来若是韩明霜请了人来教,韩云嫣和她同在一府邸,该是清楚的,偏韩云嫣说没有,那便也有可能韩明霜爱面子,偷偷学起来的!
“这……倒也不曾有陌生人来过!”韩云嫣笑着摇了摇头,对曹淑婉这番猜测表示不可能!
曹淑婉想不透,毕竟韩明霜当天那样有底气,说要在上巳节那天一鸣惊人,那想来,她定然是会的,所以才会在她们笑话她时,她一点也不怕!
见曹淑婉总想着追问韩明霜是如何会抚琴的,杜静柔便格外觉得小题大做了!
“淑婉,你真当她会抚琴呢!想想就她那个样子,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粗手笨脚的,那里配得上摆弄这些闲情雅致的东西。”
杜静柔可从来不怀疑这件事,虽然说韩明霜生的倒是标致,这不说不动时倒也像个大家闺秀,可她骨子里是个什么德行,她们还能不知道吗?说什么抚琴,凭她那双大字都写不好的手,何曾能附庸风雅?
“想来啊,她那个死要面子的,定然说了大话,便是自己不会弹也非得硬着头皮上不可!这天天散堂回府便躲院房里不出来,兴许是这日日都在发愁怎么糊弄过上巳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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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了,就算她真的偷偷请了人来教她学习又能如何,虽有是句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但这抚琴需得精通乐理,长年累月的练习方能有所收获,她单凭这寥寥数日,怕是仍一头雾水,连高低琴弦都分不清!”
杜静柔不停的说下去,说道最后又不免笑那韩明霜说了大话,等着她自食其果!
韩云嫣不发一言,只听着杜静柔这样看不起韩明霜,她心里便越发舒服。
曹淑婉闻声这许多,心里那原想的也渐渐觉得不可能,她点头,应声道:“没错,你这话说的有理。她向来都是这个样子,鲁莽粗笨,一点也不似个千金小姐。我闲时听我父亲说啊,她这一事无成的性子都是随了她那福薄短命的娘。
她娘原是将军府嫡女,身份贵重,可也是从小死了娘没娘教养的,后来跟着杨老将军上过战场,听说竟还杀过敌兵数百,若不然一小小女子也不会学的如此跋扈任性,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自然也是没一样精通的。”
曹淑婉提起此事来,话带嘲讽,明显就是看不起韩明霜和韩明霜生母杨嘉妘这样跋扈的女子,杜静柔对此事也有耳闻,她笑的更甚,直言道:“可不嘛,有她这么个没用的娘,生的女儿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杜静柔越发看不上韩明霜的德行,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此话真是一点不错,韩明霜这个样子想来也不能全怪她,分明有个废物娘亲,才注定了她打生下来就是个废物的德行!
“我想来,那韩明霜若能随了她老子十中之一便是极好的了!”曹淑婉又接了句,想想这韩云嫣的母亲虽出身不好,有些小家子气,可也算是懂规矩的,然而韩云嫣能出落的这般好,想必是随父更多一些!
如此想来,若韩明霜能幸运些,也随父多些,倒实在不至于是现在这个鬼样子!
“要么说呢,可惜是随了她娘了!”杜静柔声大了些,话音落下便忍不住笑话着,只觉得那韩明霜摊上这样一个娘,实在倒霉透了!
马车内嬉笑声不断,一时间也无人在乎最开始要问的事情了,韩云嫣不参与这个话题,可却也并未阻止,她在旁听着,也在一旁跟着笑着,得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