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你今日破天荒的找我来做什么的?都吐血了真当你有命耗着,还不快赶紧号脉!”
欧阳鹤说话有些不中听,奈何言瑾瑜竟也不气:“我现在觉得没什么事儿,你也别太担心……”
“少说这种话。”
欧阳鹤将他这番没用的说辞打断了去,毕竟真要想旁人不担心,自己就要万般小心。
欧阳鹤把脉时神色上才显出几分正经和稳重,仿佛只有这种时候他才像个医者,华云飞看着,心里比方才安心一些,心想着不管什么人,只要能帮上忙,一切都可以不计较。
“吐血前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你觉得有什么与平日不同的征兆?”
欧阳鹤边把脉边询问起来,言瑾瑜闻声微楞,犹豫片刻后才答:“没有。”
言瑾瑜也有些纠结,他其实也怀疑那阵不寻常的幻觉或许与吐血有关,但到底不确定那阵幻觉和吐血有无直接关系,心里抱着一丝侥幸,却又唯恐自己真的中了什么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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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说,就是毫无预兆的吐血?”欧阳鹤从他话意里揣测着病因,言瑾瑜应了声是,欧阳鹤又接着说道:“今日一听说你吐血,我便想起小时候,在你去北境前也总是会吐血,当时听父亲说,你严重起来一天呕血三五次不止,所以我猜测如今吐血怕不是和从前一般,犯了旧疾?”
欧阳鹤提起这个不免谨慎了许多,当年的事儿知道的人被尽数灭口,他是为数不多幸存下来的,所以言瑾瑜当年的身体状况他也算清楚,只是他当初呕血是因心病,抑郁成疾导致的,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也好了,身子也养的不错,怎么可能又会突然之间吐血?
言瑾瑜闻声这欧阳鹤的一番猜想,想起多年前的自己,只垂眸轻声说了句:“今时不同往日,不可相提并论。”
这话没过多解释,却也否定了这种可能,欧阳鹤听了也不追问,他心里自然希望不是和当年一样最好。
只是话又说回来,如果和当年吐血无关,那又能是因为什么?
欧阳鹤不语,细细把脉,探不出什么,便只得一遍遍的来过,过程中三人皆是沉默,反复几次把脉下来倒也没用几时,但大家却都提着心等着,厢房里真乃静的只剩三人的呼吸声。
欧阳鹤的面色也说不上好看,反倒是凝重的很,把过脉后,欧阳鹤竟轻叹了声,华云飞见状,瞬间怕了许多:“你叹什么气,我们殿下怎么了?”
华云飞生怕会有什么不好的消息等着他,这欧阳鹤现在的样子,让他想起当初在北境,他刚认识言瑾瑜的时候,那个时候医士每次来给言瑾瑜把脉,看过都是这样叹息摇头,他们都说言瑾瑜命不久矣。
华云飞当时看着他那么瘦弱的一个男孩子,病恹恹的样子,实在是心疼,幸好他还是好好活了下来,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老天爷怎么就是不放过他呢。
眼瞧着华云飞快要急哭的样子,言瑾瑜也有些不忍,他桌下的长腿伸过去踢了踢华云飞的腿,安慰道:“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欧阳鹤听闻言瑾瑜对华云飞的安慰,才抬头看了眼华云飞,只见他那紧张兮兮的可怜样,只怕明天就会看不见言瑾瑜似的。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他没事!脉象可比一般人稳健多了。”
欧阳鹤不明白这小侍卫为啥动不动就这样罗里吧嗦娘们儿唧唧的,分明华云飞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柔柔弱弱的娘娘腔,怎么他这性格反差这么大。
“啊?”华云飞闻声越发困惑,片刻后他才破涕为笑,为言瑾瑜没事儿而高兴,可同时心里又觉得这男人有毛病:“没事儿你叹气干嘛?吓死我了!”
“没事也不见得是好事!”欧阳鹤回怼着华云飞的话,他以为脉象看不出问题,没事儿就可以万事大吉了,可身体好端端却吐血偏偏又查不出什么,岂不是更让人担心。
“阿九,”欧阳鹤唤着言瑾瑜:“从脉象看,确实正常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