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这要是不守着点儿,让冒然闯入的小贼占了便宜,得了小花儿,他还不得悔死。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就凭二两昨晚胳膊肘往外拐的德行,耿昊决定将他的家庭地位下调到跟不死红鱼一个级别,“抽空儿,把这个戒指洗了。”
说着,他跳下墙头,从怀里掏出骨风铃的储物戒指,丢给二两。
二两拿着拿着戒指向上抛了抛,嘿嘿一笑:“亲兄弟,明算账。咱可事先说好,赃物归你,戒指可得归我。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储物袋太小,用起来一点儿都不痛快。”
耿昊懒得搭理这个只进不出的貔貅。
这时,胭脂姐妹花推开拱门。
瞧见耿昊,两姐妹满面娇羞,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一脸扭捏模样。
“夫君!”
“夫君!”
二人齐声问候道。
那语气神态,活脱脱新婚洞房后,小媳妇对小相公的依赖和满足。一声称呼,耿昊还没怎么着,两个小娘皮的脸上像被泼了水彩似得,红晕从眉角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河蟹君只让红到这里。)
二两有些懵圈。
瞧瞧耿昊,再瞧瞧胭脂姐妹花。
什么情况?
这事儿到底是办了,还是没办啊?
办了的话,具体又办了几分啊?
耿昊则是一阵头大。
你们这是要闹哪样啊?
“别瞎叫,我昨晚可没有任何非分之举。”他连忙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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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就大方承认了吧?”蓝玉说。
“如果你什么都没做的话,我们姐妹早晨起床后,为何会觉得精力充沛,浑身舒坦。”
红烟补充道。
二两一脸怪异,想笑又不敢笑。
“他要是做了什么的话,你们感觉到的应该是疲惫不堪,难以下床吧?”
刹那间,两姐妹满面哀怨地瞧向耿昊。
“这就要问问夫君啦!”蓝玉道。
红烟又羞又恼瞪了耿昊一眼:“毕竟我们昏迷后,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玩的啊?”
“昊子?说说,玩啥了?”
二两也升起了好奇心。
耿昊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特喵的!
你们能不能做个人(狗)。
为啥总希望我做点啥呢?
我可是有媳妇儿的人啊!
“送你们回到胭脂铺后,我见血气淤积在你们体内,迟迟无法散去。便用祖传的手法,帮助你们推拿按摩了一番。等到你们血气正常后,我便离开了。”他一本正经道。
“光按摩了?没干点儿别的?”二两问。
“苍天在上,我耿昊如有……”
说着,他便要起誓。
蓝玉秀手一探,将他嘴巴牢牢捂住:“夫君,此方天地,誓言可是真会应验的。”
耿昊一把将蓝玉又香又嫰又软又滑又好看的纤纤玉手挪开,目不斜视。
“别叫我夫君。”他神情很严肃。
蓝玉:“可昨晚你毕竟和我们姐妹独处一室。”
红烟:“你还摸了我们,也不知道多久。”
“讳不忌医。再者说来,那是按摩。”
耿昊不服。二两看不下去了。
“我就问你,摸了没?”
耿昊沉默,无言以对的沉默。
“夫君。”
“夫君。”
两姐妹又是一声齐刷刷娇喊。
耿昊知道。
此时此刻。
只有以死明志,才能自证清白了。
二话不说。
他摸出剁骨刀,刀锋横在脖子上。
“你们再叫一声试试。”
别说,耿昊这一手,出乎所有人预料。
至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