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在这边虚与委蛇了。”姜空淡淡的说道，“我这次回来就是来救你的。”
“你说我明天会死？”姜松忍不住问道，对于清楚自己死期这件事任谁都不会不关注。
姜空微微侧头看了姜松一眼。
“你死后，母亲一直在骂你，骂你是个屠夫，死了是恶有恶报。”
“......”姜松哑然，却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他清楚自己的妻子就是这个性格，他只能干巴巴的说道，“阿雅她喜欢桃花，从小就是大家闺秀，怪我，也，也是正常的。”
“我反驳她了，我说你是英雄，不是什么屠夫，杀人犯。”姜空淡淡的说道，其实他一直想和自己的父亲说话，想和自己这位童年的英雄说话。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姜松眼睛一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是这么看自己的，他想起了三年前，那是自己最后一次看见姜空。
他手里握着石榴姐的模型，在院子里面奔跑，恍惚间，不清楚为什么姜空就长这么大了。
“你怪我吗？”姜松问道。
姜空摇头，自己怎么会怪姜松？难道还真能像自己母亲说的，去怪姜松吗？
“你算是我的飞行导师吧。”
姜空说道。
“你死后我考入空军学院，开始我的驾驶员生涯，在东海航天基地服役，母亲没有能坚持几年就和你一起离开。”
“......”这个消息有点打击姜松了，他狠狠地吸了口烟，“我的问题，是我对不起她...还有你。”
姜松也只能这么说了，
“忠孝难两全。”姜空说道，“你不用太自责，我不是回来了么？”
“怎么，难道你回来了我就能不用上战场，安心回家退休了？”姜松笑道。
“至少跟在我身后你不会死。”姜空淡淡的说道。
姜松有些惊讶，显然不知道姜空这样看着很是沉稳的人会说出这么自信乃至于狂傲的话，他不由得笑问道：“真的假的？这么自信？”
“要不去天上练练？”姜空看着自己的父亲，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姜松看了眼自己的手表，时间还早，他索性点点头：“来练练？”
现在刚好还没天黑，一轮残阳正挂在天边，是一个对练的好时间。
“不过事先说明，你可不能驾驶你的那台外星人机体，就用J16！”姜松说道。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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