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还倡导火葬,你作为轧钢厂的八级工,得起带头作用,现在拖去烧了还能领五块钱补贴呢!”
易中海听到这话,气的打着哆嗦。
猛的瞪向闫埠贵,破口大骂:“我呸,闫埠贵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还怨气很大?我看你是咸菜疙瘩吃撑了闲的,管这么宽!”
“再说了,我堂堂八级钳工,缺这五块钱补贴?”
闫埠贵被喷得满脸唾沫星子,手忙脚乱的抹了把脸,心情憋屈又无奈。
抬头见易中海没有了好脸色,长长一叹:“老易,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你明说了,其实…老太太很可能会诈尸!”
“你不烧的话,咱们这些大院的人就危险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面色一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闫埠贵,良久,冷着声音道:“老闫,这事你是从哪听来的?”
闫埠贵皱着眉,沉思了好一会,才犹豫道:“是…小苏同志…”
“滚~”
然而,话音未落,就被易中海一声怒吼给打断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易中海就打开了房门,一把拎起闫埠贵的衣领子,毫不留情的往外一甩。
闫埠贵猝不及防之下,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闫埠贵:……
……
夜色渐渐浓郁。
后院经过不少住户们的帮忙,聋老太的灵堂总算设立了起来。
一座用粗布料搭建起的简易棚子,摆设在后罩房的正门前,聋老太也被抬在了一张特制的灵床上,已用白布盖着,场景看起来颇为肃穆。
不远处的闫埠贵看着这一切,心情越加忐忑不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赶忙往前院走去。
他必须再去小苏同志那打听点事才行,现在的易中海,自从知道他所说的事情都源自于苏红阳之后。
对他的劝说直接充耳不闻了,说什么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闫埠贵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好好的提苏红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