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新文具欢呼,忽然跪地,泪流满面。
“这些钱,本不该属于我……它该属于你们。”
他又赴“长沙仁济医院”,签署基金协议。
一位老妇人跪地叩首:“大夫说,我儿子的肾移植费要四十万……我借遍亲戚也凑不齐……您这笔钱,救了他一命!”
阿呆扶起她,声音颤抖:“是我该谢您……您让我知道,这钱,终于用对了地方。”
与此同时,玄真子开始为陈半仙设坛超度。
云麓宫后山,有一处古祭台,石基斑驳,刻八卦符。
玄真子立于台中,身披朱红法衣,头戴五老冠,手持桃木剑,脚踏七星步。
案上供陈半仙灵位,旁列香烛、米酒、纸钱、罗盘残片。
子时,风起。
玄真子焚符念咒,声如雷霆: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桃木剑划破夜空,引动星斗微光。
纸钱燃起,青烟直上,竟不散,盘旋成“安”字,久久方消。
连行七日,每日子时起坛,直至第七夜。
狂风骤起,乌云裂开,一道月光直射祭台。
灵位前,那本《奇门演禽秘录》突然自燃,火焰幽蓝,无声无息,烧至最后一页,忽化灰蝶,翩然飞入夜空。
玄真子收剑,长叹:“魂已脱困,可入轮回矣。”
阿呆跪于台下,额头触地,泣不成声。
“爹……儿不孝……让您苦等二十载……您去吧……投个好人家,享太平福……”
数月后,阿呆家中。
姐姐阿丽已年过五十,两鬓斑白,常年体弱,早年流产一次,此后再未有孕,夫妻二人早已认命。
可这日,她忽感恶心,晨起呕吐,浑身乏力。
丈夫带她去医院,b超显示——
宫内可见胎囊,胚芽初现,心跳微弱却清晰。
医生惊叹:“高龄产妇,五十岁怀孕,极为罕见!胎象虽弱,但有望成形。”
阿丽呆坐诊室,手抚小腹,泪如雨下。
她想起阿呆曾言:“父亲魂困时,我梦中常见他立于窗前,望着姐姐家方向,似有未了之愿……”
莫非——这是父亲临去前,为姐姐留下的最后一丝福报?
她将消息告知阿呆。
阿呆沉默良久,望向窗外晴空,喃喃:“父债已偿,魂归轮回……他临走前,想为家人,再点一盏灯。”
而侯孟子的命运,也悄然逆转。
自“鸿运来”五家店全部亏损后,他心灰意冷,变卖房产,搬回老屋,靠打零工度日。
他常坐于河东大道旧店遗址,望着对面“四方城”原址——如今已成一片空地,杂草蔓生。
某日,一建筑公司老板路过,见他神情落寞,问其经历。
闻其建材经验老道,便邀其合作,承包一小区翻新工程。
侯孟子本不敢接,可老板坚持:“我信你,你命格仁厚,宜守成,不宜投机。这工程稳赚不赔,正合你运。”
他咬牙接手。
果然,工程顺利,无意外,无纠纷,如期完工,利润丰厚。
接着,又接两单,皆为政府旧改项目,资金有保障,回款快。
短短八个月,他不仅将亏损的二百万尽数赚回,还略有盈余。
更奇者,他梦中常见一老者立于工地,手持罗盘,默默指点方位。
他依梦而行,避开工地煞位,调整材料堆放,竟使工程效率提升,工人无伤无病。
他不知那老者是谁,只觉心安。
他不知,那是陈半仙最后一丝残念,为还他当年未杀姚安全之恩——
那夜,他本可杀之,却因怜其年轻,放其一条生路。
一念之仁,终得善报。
第二年,湘江希望小学。
新校舍落成,白墙红瓦,书声琅琅。
操场中央,立着一座石碑,上刻:“四方城旧址,今为希望之基。财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