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梳着中分头的指挥官用茶缸压住被狂风掀起的纸角,那姓马的把吐蕃人逼进了冰蚀峡谷,指挥官的湘音在胸腔共鸣出奇特的金属质感,但峡谷东南侧的冰塔林,藏着玄奘取经时走过的暗河故道。
“翻山!翻山!”法兰西观察员们看着男人指挥着军队行入此前无人通行的密林,又跟随着军队一路绕道,到最后竟是直接截断了一整个穆斯林师团的后勤补给!
当指挥官说出分三路包抄,但要让敌人以为我们只有两路时,观察员杜邦注意到陈雅正在检查信号枪的磷火装置——她旋开弹膛的动作带着巴黎大学时化学实验课的优雅,被紫外线灼伤的手背却布满马缰绳勒出的血痂。这种矛盾的美感让杜邦想起公社墙浮雕上举着火炬的圣女贞德。
总攻在申时三刻发起。陈雅亲自率领的尖刀连沿着冰塔林潜行,战士们用牦牛毛毯裹住枪管防止反光。杜邦通过炮队镜看到,当穆斯林骑兵的先锋队冲进峡谷入口,十二门法制M1897型75毫米野战炮突然在东南侧台地展开——这些从东南军港秘密运输的法国小姐此刻披着雪狼皮炮衣,陈雅的炮兵营长用苏杭码子计算密位时,竟比圣西尔军校的优等生还要快上三分。第一轮齐射的硝烟尚未散尽,吐蕃被困部队方向突然升起三枚绿色信号弹,那是他们事先与革命军沟通的电码:S.O.S反击的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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