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准备去食堂用餐。这时，薇薇安端着饭盒走了过来，她神秘兮兮地对玛格丽特说：“某个家伙多打了一份奶油蘑菇汤哦。”
玛格丽特顺着薇薇安的目光看去，只见路易正用袖子擦拭着长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已经有了猜测。
玛格丽特突然抓起饭盒，快步走向工人聚集的角落，高声说道：“今天我想听听大伙对改良生产流程的建议，大家都过来一起讨论一下吧。”
下午的流水线意外频发。先是威廉把成品区摆成了几何阵列，接着沃克焊穿了传送带支架。当玛格丽特发现路易偷偷给生锈零件做手脚时，终于是决定在这会举着喇叭跳上工作台：同志们！咱们来比赛如何？日落前哪个组返工率最低，明天就多批半天休假！
整个车间瞬间沸腾。老工人们笑着看年轻人上蹿下跳，老工头甚至搬出了珍藏多年的红星奖章当彩头。薇薇安抓拍的画面里，玛格丽特鬓角沾着油污跪在地上校对标尺，路易蹲在旁边给她递工具，夕阳从气窗斜斜切进来，把两道影子融成齿轮交错的形状。
暮色渐浓时，玛格丽特站在成品箱堆成的小山上宣布结果。她没注意路易悄悄解开她散落的安全绳，直到夜风掀起工作服下摆才惊觉失重——路易拦腰抱着她转了三圈，在工人们的口哨声里低声笑道：明天还来吗主席大人？
回波旁宫的车上，玛格丽特把腿架在路易膝头揉着脚踝：白天那个改良传动轴的想法......
已经记在备忘录了。路易变魔术似的掏出小本子，顺便说，你训威廉的样子真……
“你别说些没有用的废话！”玛格丽特抓起靠垫砸过去，却被他接住垫在自己腰后。月光从车窗流淌进来，照见档案袋上未拆的火漆印——德国社民党关于莱茵兰局势的情报正静静躺在座位底下。
当办公室门在身后关上，路易突然按住玛格丽特开灯的手。暗红色天鹅绒窗帘微微摆动，他指尖划过她掌心未愈的划痕：其实你今天差点从货架摔下来时......
我知道。玛格丽特拽过他的领带，在文件堆成的阴影里咬上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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