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周围的农民同志们也愣住了,举着武器,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米勒·瓦里兰合上证件,环视了一圈紧张的人们,语气轻松地说:“放心,神权国的那些鬣狗,今天不会到这附近来。我们可以……找个阴凉的地方,好好聊聊吗?隆巴尔迪先生,时间不多了。”
与此同时,西西里岛,墨西拿港。
一艘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破旧的沿海货轮,缓缓靠上了码头。咸腥的海风夹杂着港口特有的腐烂木材和机油味扑面而来。
里奥南多·费尔罗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跳板上冲下来,双脚终于踏上了坚实的水泥地。他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熟悉的、混杂着罪恶与贫穷的“家乡”气息,激动得几乎想要跪下亲吻地面!
自由了! 他几乎要热泪盈眶!虽然只是暂时的,有限的。
当然,如果身后那艘“货轮”船舷边,那个穿着船员服、却举着一支带着瞄准镜的步枪、枪口似有似无地对着他后背的女人能消失,那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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