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突然揪住秦淮茹的衣领:你这个扫把星!非逼着我掏棺材本,现在钱花了人也废了!她浑浊的眼球里迸出怨毒,自从你进门,我儿子瘫了,孙子毁了,现在连我的养老钱——
病房的灯光在秦淮茹眼前扭曲成惨白的漩涡。
她望着病床上那具不成人形的躯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曾经会抱着她腿要糖吃的孩子,如今变成这副恐怖模样,溃烂的皮肤下甚至能看到微微蠕动的血肉。
要是救不过来,不但棺材本没了,下半辈子恐怕也得搭进去!
儿子废了,孙子再有个三长两短,往后只能靠秦淮茹了。
可她心知肚明,这些年对秦淮茹不是打就是骂,还不就是想压住儿媳妇?就怕贾东旭哪天突然走了,自己落到秦淮茹手里,晚景凄凉。
眼看着孙子生死难料,她急得直跺脚——那笔养老钱可是命根子,就算傻柱再殷勤,也比不上攥在手心里的钞票实在!
病床上躺的可是你亲孙子!人都没醒呢,你倒先惦记起钱来了?秦淮茹眼眶发红,声音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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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平时把棒梗宠上天,虽说教孩子方法不对,可那份疼爱做不了假。
谁能想到生死关头,老太太最先喊的竟是讨医药费?
五十块的医药费,一大爷出了十块,贾张氏统共就掏了四十,这会儿倒跟剜了她肉似的。
要舍不得当初就别掏,钱都花了还咒自己孙子,现在又在医院闹这一出,臊得秦淮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少废话!今儿不把养老钱赔给我,回去就让街坊四邻评理!贾张氏叉着腰不依不饶。
孙子要是真救不回来,往后可就指望着这点积蓄活命了。
主治医生黑着脸呵斥:病人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两个护士也直撇嘴——亲妈和亲奶奶在病房里为医药费吵架,病人才从鬼门关回来,这家人简直不要脸到极点。
傻柱把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阴恻恻盯着贾张氏的后脑勺:敢让我秦姐受委屈,走着瞧!
病床上,棒梗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疼死我了!楚秀那个* 害我!溃烂的皮肤* 辣地疼,方才那些生不如死的记忆全涌了上来。
棒梗满脸痛苦,生理盐水的冲刷让他感受到钻心蚀骨的疼。
那些溃烂的伤口在盐水的* 下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皮肉,每一秒都是煎熬。
那个完美的计划全毁了——他原打算痊愈后就去楚秀面前耀武扬威,现在却像个废人般躺在这里。
凭什么?明明都吃了癞蛤蟆,楚秀安然无恙,自己却变成这幅鬼样子?难道是汤底的药效只有第一次服用才有效?这个念头让他胸口闷得发疼,愤怒与不甘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
病房里的哀嚎声持续不断,即使上了药也止不住* 辣的疼痛。
秦淮茹看着儿子溃烂的皮肤,既心疼又恼火: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非要偷吃楚秀剩下的东西?我们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她越说越气,扬起的手掌都在发抖。
五十块的医药费像块巨石压在她心头——瘫在床上的丈夫、刁钻的婆婆,现在连儿子也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往后哪还有姑娘愿意嫁过来?
贾张氏一把护住孙子:你还有没有人性?孩子都伤成这样了!棒梗趁机缩在奶奶身后,眼神阴鸷地盯着母亲,仿佛在看仇人。
这个家就像个烂泥潭,每个人都在里面越陷越深。
还是奶奶最好,处处维护我。
等我长大成人,定要让楚秀、野狗,还有……母亲!
尝遍我今日所受的委屈!
一个都别想逃!
经历了这番折磨,棒梗的心理早已扭曲变形。
秦淮茹察觉到儿子眼中的怨恨,心中无奈又愤怒,转头厌恶地瞪向贾张氏。
她既震惊又心寒——这老太婆竟能如此厚颜* !先前只顾着攥紧养老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