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偷过她的棺材本,可到底还得靠他养老送终。
老太太刚伸手要扶,棒梗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惊得她缩回手进退两难。
秦淮茹慢吞吞挪出屋门,要不是怕邻居说闲话,她巴不得和这家人划清界限。都愣着干啥?没见我孙子遭罪吗?贾张氏尖着嗓子嚷嚷。
邻居们瞅着地上蜷成虾米的棒梗,又瞥了眼趾高气扬的老太婆,脸上写满嫌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全院就数他们家破事多!有人小声嘀咕。
易中海听到点名头皮发麻。
当初争当一大爷是为脸上有光,要知道贾家这么能折腾,* 他都不接这烫手山芋。
前前后后搭进去五六十块,抵得上半月工资了。
这钱扔水里还能听个响,给叫花子都能换声谢,偏生填了贾家这无底洞。
可顶着一大爷的名头,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这次易大爷兜里只带着五块钱,任凭贾家人如何纠缠,他最多掏出五块,再多一分也不给。
站在不远处的何雨柱望着躺在地上* 的棒梗,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低声嘟囔着:“自作自受,呸!贾家没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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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办完离婚手续,转眼亲孙子就摔伤了,不过这样倒省得他们再来要钱。
“贾家活该遭报应,棒梗那地方被烧就是天意,注定你们贾家要绝后,一群吸血虫。”
在易大爷的指挥下,几个邻居勉强把蜷缩成一团的棒梗抬起来,像搬着一只癞皮蛤蟆。
秦淮如心里清楚再去找楚秀借自行车肯定没戏,只好把儿子又放回贾家的粪车上。
医院里,几位医生无奈地看着粪车送来的病人,暗自摇头。
这家人怎么回事?就算条件再好,也不能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啊。
但职业道德让他们还是上前询问病情。
“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大夫,快看看我儿子吧,他从房顶上摔下来了。”
医生戴上橡胶手套,强忍着恶心检查棒梗的身体。
片刻后,他摘下手套对贾张氏说:“骨折了,需要手术,至少住院一周。
先去交三十块钱住院费。”
“多少?三十块?”
贾张氏声音都变了调。
前几天刚做完手术,家底已经掏空,加上棒梗偷走的养老钱,现在贾家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往日跋扈的老太婆此刻也不敢撒泼,只能把目光投向易大爷。
易大爷早有准备,掏出五块钱:“我就这些,剩下的你们自己想办法。”
“易中海!”
贾张氏突然拔高嗓门,“你可是厂里八级钳工,院里最有威望的一大爷。
平时大伙儿什么事都听你的,别说工资,光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钱就没少捞吧?怎么轮到帮邻居时就这般抠搜?”
一旁的医生听得直皱眉,从医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混账的人家。
前几次医药费都是别人帮着垫的,加起来早超过几十块了......
每个人赚钱都不容易,给乞丐五块钱他们都会感激涕零。
可如今竟有人直接伸手讨要。
医生虽觉不妥,却也没多说什么。
这一次,一大爷不再犹豫,语气坚决:
“就这五块,不要就还我。”
贾张氏没料到他这般强硬,慌忙把钱塞进口袋。
只要进了她的口袋,再想掏出来比登天还难。
“行了,棒梗送到医院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处理。”
说完,一大爷转身便走,其他人也纷纷跟上,谁都不想和贾家扯上关系。
“都怪你这个扫把星,害得我家棒梗摔成这样!”
忽然,贾张氏眼珠一转——棒梗是在楚秀家门口摔的,他总该出点钱。
邻里之间,楚秀怎能如此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