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服过谁,你要能做到我就服你。
这条街上见你必称酒爷!
众人七嘴八舌,有看热闹的,有不信邪的,更多是等着看笑话的。
牛皮都吹出去了,这时候认怂可就丢人了。
楚秀淡淡一笑,抄起酒罐就灌。
一罐三斤,桌上还有四罐。
真喝完就是十五斤的量,这纪录怕是百年内都无人能破。
第一罐如喝水般下肚,掌声立刻响起来。
原本怀疑的人都开始改观,有人甚至给他打气:兄弟加油,喝完附近馆子随便你吃!
楚秀抹抹嘴,撕开第二罐。
稍作停顿,在大家以为他要放弃时,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喝彩声更响了。
就算现在停下,十斤的量已经让人心服口服。
楚秀打了个嗝——酒劲能用内力化解,可这满肚子水实在撑得慌。
然而此刻若去方便,定会被众人视作怯场退缩。得加快节奏了。
楚秀低声自语。
他抬手唤来店家。
老板战战兢兢地走近,起初只当这客人在虚张声势,暗自盘算该如何收拾醉汉* 的局面。
现今却彻底被这年轻人的海量折服——那两大坛烈酒入喉,对方面色如常,仿佛只是在饮用清水。客官有何吩咐?
寻个大些的容器来,我要将这两坛并作一处痛饮。
此言惹得满堂哗然。
围观者中有人奔至街心高喊:快来看哪!有人要独饮十五斤白酒!
顷刻间人流如潮水般涌来,连窗棂上都攀满了看客。
众人屏息凝视着楚秀将六斤烈酒倒入巨瓮,仰颈畅饮的豪迈姿态。简直神乎其技!莫说烈酒,便是六斤清水也难以下咽啊。
起初还不信他能饮十五斤......
当最后琼浆入喉,楚秀拭去唇角酒渍。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掌声如潮水般经久不息。
杨厂长如同瞻仰神迹般呆立原地,试探性地推了推楚秀肩膀,发现对方竟比未饮时站得更稳。从今往后您就是这条街的酒王!我家开着酒坊,务必赏光品鉴!
寒舍也有陈年佳酿,随时恭候大驾!
望着楚秀步履稳健地走向茅房,好事者尾随窥探,却发现他只是寻常解手,不见半分醉态。
众人打心底佩服楚秀的惊人酒量,能喝下十五斤白酒的男人,即便身无长技,光靠这本事也不至于饿肚子。
“楚秀,有事?”
丁秋楠眼含忧色地望着他,生怕这位新晋代理副厂长有个闪失。
楚秀却神色如常,牵起丁秋楠向杨厂长告辞:“我们先走一步。”
杨厂长机械地挥手作别,耳边还回荡着众人的议论声。
有人认出了这位年轻干将:“钢轧厂的楚秀?我侄子说他今天刚升代理副厂长!”
“二十出头就当上副厂长?这也太厉害了吧!”
“不愧是十五斤白酒下肚面不改色的狠角色......”
四合院里,自行车轮碾过石板路。
后座上的丁秋楠始终紧盯着楚秀后背,不料这人除了借着酒劲说些暧昧话语,竟比平日还要清醒几分。
院门口碰上迎面而来的一大爷。
“恭喜啊楚秀。”
老人讪笑着问候。
楚秀只微微颔首便擦肩而过,留下身后人暗自唏嘘——如今院里人表面仍尊自己为管事大爷,实则全都唯楚秀马首是瞻。
三大爷在自家窗前踌躇不定。
上次送的土特产已是倾其所有,虽说换回过辣条,可这份人情终究差着分量。
望着那道挺拔背影,他攥紧了空荡荡的衣兜。
如果去求楚秀帮两个儿子在厂里谋个职位,万一被拒绝甚至惹恼了他,之前所有的苦心经营都会毁于一旦。
更关键的是,他刚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