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满是疯狂和决绝，竟然猛地低下头，朝着地面撞去，想要自杀。沈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按住：“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要是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威胁，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压迫感。黑衣男人身体颤抖了一下，自杀的念头被打消，却依旧闭口不言。
“沈哥，要不要交给姜警官？”小林问道。
“先别急。”沈砚摇了摇头，“姜警官的警力主要分布在会场外围，现在把他交出去，会惊动其他人，说不定会让H09和C23提前动手。把他关在安保室的隔间里，派两个人看好，等发布会结束，再交给警方审讯。”
“好。”小林立刻吩咐手下，将黑衣男人拖进隔间，锁了起来。
处理完M17，沈砚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有丝毫放松。还有两个死士H09和C23潜藏在会场里，周明辉也在暗中策划，危机远未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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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手机，给影子发了一条短信：“M17已被控制，拒不招供。H09和C23的具体位置有没有线索？周明辉可能已经察觉异常，会不会调整计划？”
影子的回复很快：“H09伪装成合作方代表，在签约区附近；C23伪装成摄影记者，在主席台右侧。周明辉刚才给他们发了信息，让他们在签约环节动手，不再等互动环节。”
签约环节！
沈砚的瞳孔微微收缩。签约环节是发布会的核心环节，温知夏需要和几位合作方代表上台签约，站在主席台中央，周围人员密集，灯光聚焦，正是防御最薄弱、最容易被偷袭的时刻。
“小林，立刻通知核心区域组的安保人员，重点监控签约区和主席台右侧，尤其是佩戴H09和C23胸牌的人，一旦发现他们有异常举动，立刻控制，不要犹豫！”沈砚对着对讲机急促地吩咐道。
“收到！”
沈砚快步走出安保室，朝着休息室走去。他需要立刻提醒温知夏，调整签约环节的安保部署，同时密切盯着周明辉，防止他从中作梗。
刚走到休息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周明辉的声音：“温总，签约环节的流程我再跟您确认一遍，您上台后，先和A公司的王总签约，再和B公司的李总签约，时间大概十分钟左右。为了显得隆重，我安排了摄影记者在主席台两侧全程拍摄，保证能拍出最好的效果。”
沈砚心里冷笑——周明辉果然是故意安排C23（伪装成摄影记者）在主席台右侧，方便他动手。
他推开门走进来，语气自然地说道：“温总，周总监，刚接到安保团队的汇报，签约环节的安保已经部署完毕。为了您的安全，我建议在您上台签约时，安排两名安保人员在主席台两侧待命，假装是工作人员，一旦有任何异常，能第一时间反应。”
周明辉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立刻反驳道：“这样不太好吧？主席台两侧安排安保人员，会影响拍摄效果，也显得我们公司太紧张，不够大气。”
“安全第一。”沈砚的语气坚定，“最近公司遭遇了多次恶意袭击，不得不小心。如果周总监担心影响拍摄，可以让安保人员穿便服，保持距离，不会干扰到正常流程。”
温知夏点了点头，支持沈砚的提议：“就按沈砚说的办。安全是第一位的，其他的都可以让步。”
周明辉见温知夏也同意，无法再反驳，只能点头：“好吧，那就按你们说的办。”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显然在盘算着其他办法。
沈砚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清楚，周明辉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大概率会让H09和C23提前动手，或者改变动手方式。他必须更加警惕，不能给对方任何可乘之机。
很快，发布会即将开始，温知夏需要去后台准备。沈砚跟在她身边，低声叮嘱：“上台后，尽量保持在主席台中央，不要靠近两侧。如果看到佩戴H09或C23胸牌的人靠近，立刻示意身边的安保人员，不要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