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门口挂着一幅“寒江独钓图”。
“前面那家‘墨韵轩’,门口挂的就是寒江独钓图。”温知夏低声说,指尖悄悄指向巷尾的一家店铺。沈砚抬眼望去,店铺门脸不大,木质招牌上的“墨韵轩”三个字透着陈旧,门口的字画确实是寒江独钓图,画轴边缘磨损严重,像是挂了很多年。
两人走进店里,一股墨香扑面而来,店主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正坐在柜台后练字,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语气平淡:“两位想买什么?字画还是古玩?”“随便看看,”沈砚拿起一幅山水画,目光却扫过柜台后的暗门,“听说你们这儿有老物件,想找一幅清代的山水画,送人用。”
老头放下毛笔,起身道:“清代的山水画不多,跟我到后院看看吧。”沈砚和温知夏对视一眼,跟着老头走进后院——后院很小,种着几盆兰花,墙角堆着杂物,暗门就藏在杂物后面,门把手上刻着和高景然匕首上一样的莲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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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里面,”老头推开暗门,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霉味扑面而来,“你们自己进去看吧,我在外面等着。”沈砚刚要迈步,突然察觉到不对劲——老头的手指关节有老茧,不像常年练字的人,反而像握枪留下的痕迹。
他立刻拉住温知夏,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我们再考虑考虑。”老头脸色一变,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沉声道:“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高先生早就料到你们会来!”
沈砚立刻将温知夏护在身后,抬手挡住老头的攻击,短刀擦着他的胳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快跑!”他嘶吼着,推着温知夏往门口跑,自己则缠住老头——他知道,暗门里肯定还有其他人,不能让温知夏陷入危险。
温知夏刚跑到门口,就看到三个黑衣人从巷口冲进来,手里拿着钢管,她立刻掏出手机报警,同时抓起门口的木凳,挡住第一个黑衣人的攻击。沈砚趁机踹倒老头,转身冲向温知夏,手里攥着从柜台摸出的镇纸,狠狠砸向黑衣人的肩膀。
巷子里的店主们吓得纷纷关门,沈砚和温知夏背靠背,与黑衣人周旋——沈砚身手利落,镇纸舞得虎虎生风,温知夏虽没练过,但反应快,总能避开致命攻击,偶尔还能趁隙反击。
就在僵持之际,警笛声从巷口传来,黑衣人见状,立刻撤退,老头也趁机从后院翻墙逃跑。沈砚追到后院时,暗门已经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桌上放着一部加密电话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沈砚,游戏才刚刚开始。”
姜野带着警员赶到时,沈砚正捂着胳膊的伤口,温知夏在一旁帮他止血。“追查到黑衣人了吗?”沈砚问道。“跑了,翻墙后往城郊方向去了,我们已经派人追了。”姜野捡起桌上的加密电话,“这个电话是境外卡,没法定位,纸条上的字迹经过处理,查不出是谁写的。”
沈砚看着纸条上的字迹,心里清楚——这是暗影组织的警告,他们不仅知道他在查案,还在故意挑衅。“钱老板那边怎么样?”他突然想起钱老板,心里一紧。“钱老板没事,安保人员说刚才有人试图闯进去,被他们拦住了,不过对方跑了,没抓到。”姜野说。
沈砚松了口气,转头对温知夏说:“让你受惊了,以后查线索,我自己去就行,不用跟我冒险。”温知夏摇摇头,眼神坚定:“我们是盟友,应该并肩作战,下次再查线索,我还跟你一起去。”
回到医院处理伤口时,母亲看着沈砚胳膊上的绷带,眼里满是担忧:“小砚,别再冒险了,妈不想失去你。”沈砚握着母亲的手,笑着说:“妈,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等解决了所有事,我就陪你好好治病,再也不离开你了。”
母亲点点头,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玉坠:“这是你外婆给我的,能保平安,你带上。”沈砚接过玉坠,温润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晚上,沈砚接到温知夏的电话:“海外朋友查到了,暗影组织的头目叫‘幽灵’,身份神秘,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常年待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