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为阐教声威力战不敌的‘烈士’。而在盘古集团那边，我们是‘业绩达标’，成功上岸的‘创始股东’！”
此言一出，所有神念交流都停滞了。
死寂。
足足三个呼吸的死寂之后。
“妙啊！！！”
“赤精子师兄，你真是个天才！”
“此计甚好！既保全了师尊的面子，又拿到了我们的里子！这叫‘风险对冲’！高！实在是高！”
“快！我认识一头黑虎精，跟我关系不错，我去联系他！让他务必用他最强的神通打我，一定要打出‘重伤垂死’的效果，这样抚恤金……不，是‘工伤补贴’和‘股权激励’才能最大化！”
“同去同去！价格好商量！我出三件后天灵宝，买他打我一次！”
原本庄严肃穆的玉虚宫，瞬间被一股“阳奉阴违”与“勾结外人，含泪求死”的诡异气氛所笼罩。
高坐于云床之上的元始天尊，脸上的怒气还未消散，却猛然一僵。
他身为圣人，哪怕弟子们用神念交流，那冥冥中的一丝因果波动，也足以让他窥得一鳞半爪。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自己的弟子们，正兴高采烈地商量着，该用什么姿势，被敌人打死，才能显得最悲壮，拿到的“股权”最多！
“噗——”
一股逆血，毫无征兆地从元始天尊口中涌出。
不是被气的，是被这荒诞到极致的现实，给生生憋出来的！
他输了。
不是输在法力上，不是输在计谋上。
他输给了时代。
输给了玄狰那个孽障，用“KPI”、“股权”、“分红”这些他闻所未闻，却又无比歹毒的词汇，所构建起来的，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掌控的新世界！
禁令？逐出师门？
在泼天的利益面前，这些都成了笑话！
无尽的愤怒、屈辱，以及一丝被时代抛弃的恐惧，最终，化作了一股冰冷的、疯狂的杀意。
元始天尊缓缓擦去嘴角的圣血，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眸子，缓缓抬起，望向了三十三重天的某个方向。
那是凌霄宝殿的所在。
那里，还有另一个和他一样，被玄狰羞辱、被盘古集团架空、满腔怨气无处发泄的……失意者。
“玄狰……你以为，这就赢了吗？”
“本座，还没输！”
“洪荒的天，还轮不到你一个巫族来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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